白茫茫的地面上。
關勝又一次撕下臉上的戲焉面具,火辣辣的疼痛,對他來說,已經免疫麻木。
身后傳來腳步聲,一個子彈頭,皮膚黝黑的男子緩緩走出來。
他眼球深邃,頭發火紅,食指中指奇長,顯然也是一名時跡竊婆,但臉卻跟關勝有幾分相似。
在肩膀上,擱置著一顆森白骷髏頭。
他看著關勝,“又給跑了,還死了一個隱秘獵手成員。”
“審判之主,肯定又給我疊加“罪名”。”
“哥,怎么辦?”
面對弟弟“關贏”的眼神,關勝還算平靜:“過程怎么樣,不重要。”
“只要結果達到,就沒事了。”
關贏手掌放在胸口。
明顯能感覺心臟,被那三條小蛇絞纏的陣陣刺痛。
“我受夠了贖罪枷鎖的束縛!”
“及時雨那家伙,遲早也會殺我們,只要利用完我們……”
關勝淡淡說道:“有種結局是注定的。”
“至少給他殺,我們墜入廢棄副本,還有機會爬回來,可不順從,贖罪枷鎖就會發動暗黑秩序,抹除我們,連去廢棄副本的資格都沒有……”
這話聽起來,是認命了。
可關勝又補充一句:“別著急,詭戲命師能夠欺詐一切。”
“哪怕是秩序,一樣能騙過去!”
“及時雨那家伙雖然有暗黑法庭,但不是只手遮天……”
“你跟我現在要做的,是扮演好“傀儡”的身份,無條件地順從。”
關贏沉默。
“沅命那兩個死亡buff反彈的災禍,擺脫了嗎?”
關贏抬起一只手,只見上面長滿了膿包。
“廢了一條手臂。”
關勝眉頭微微皺起:“影響使用那件詭器嗎?”
關贏摸了摸肩膀上的骷髏頭,自信說道:“我單手也能用。”
“并且,依舊百分百精準打擊!”
“時跡竊婆的特權,能夠完美地鎖定每一個位置。”
關勝:“繼續行動。”
……
……
另一邊。
南宮童手握三塊詭異插卡,搖頭說道:“我家箱底,也就三只詭,1號、2號、4號。”
“3號,一次深夜試煉中被葬詭君抹除掉。”
“而且,你沒搞懂情況。”
“在葬詭君面前,任何詭異都沒用……”
說著,他眼睛斜睨血影嫁衣身上:“你的兄弟,就是很好的例子。”
血影嫁衣此刻確實郁悶透頂。
她扭頭看著紀:“詭嫁衣我穿不上。”
“紅繡鞋也是。”
紀眼睛閃爍:“葬詭君,擁有“拆解一切”的特權。”
“因為這個特權,加上它自身本就是實打實的9階戰力,還有免疫一切序列特權的設定,才能夠在東鎮,乃至整個魘殞詭鎮上,立于不敗之地。”
“擁有最強詭異的標簽!”
血影嫁衣卻不關心葬詭君有多強。
她開口說道:“所以,我還能穿上這件衣服嗎?”
“穿上詭嫁衣和紅繡鞋,再披上紅蓋頭,我不怕它!”
經過石門的“洗禮”,如今血姐和詭嫁衣算是相輔相成,離開任何一方,都只有7階的戰力。
紀沒說話,將手放在詭嫁衣那被劃破的位置上,嘗試觸發全知全解,找到解決辦法。
南宮童此刻的眼睛,落在那主神盜機上。
盤算著什么,但忽然感覺頸部疼痛難忍,
觸碰之下,全是潰爛的膿液!
“后背什么時候有的創傷?”
南宮童愣一下。
接著反應過來,這是自己不小心殺死沅命,反彈自己身上的災禍!
“幸好只是一層……反彈災禍并不大。”
一個目標,每殺一次沅命,都會疊加一層災禍,次數越多,越恐怖。
據說,殺死沅命十次,反彈在一個目標身上的災禍,沒有典藏品質的治療詭物,都難以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