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的死訊陸雋深是說過,但陸雋深從未說過老管家是死于去夏南枝家。
佩岑靜卻知道的很清楚!
夏南枝走上前,“你是怎么知道的?”
佩岑靜視線躲躲閃閃,“我……看新聞啊。”
“新聞?新聞說了老管家是死在去我家的路上?”
佩岑靜下意識看向許逢慶求助,夏南枝卻已經步步逼近,“我再問你一遍,你是怎么知道老管家是死在去我家的路上?”
“我,你……我就是……就是知道啊!”佩岑靜語無倫次,看著面容冰冷的夏南枝,她腳一軟,一屁股和許若晴摔在了一起。
夏南枝蹲下身,看著兩人,“因為老管家的死就是你們一手安排的,你們知道爺爺要給我股份,老管家是唯一知情人,你們除掉老管家,就沒人替我證明這份股份的來源,你們想要將爺爺和老管家的死嫁禍在我身上。”
“不,不是,你胡說!”
許若晴和佩岑靜眼里閃爍著巨大的慌亂,這可是殺人的罪證啊,殺的人還是陸老爺子,認下來就完了。
她們看向陸光宗和姜斕雪,還想說話。
陸光宗和姜斕雪卻已經奪過江則手里的罪證,睜大眼睛一遍遍看過去。
全是!全是許若晴的罪證。
有害穗穗的,有害夏南枝的,更甚的是連陸安安的綁架也是假的,也是她忽悠陸安安自導自演的。
還有老爺子!老爺子的死也是許若晴干的。
陸光宗和姜斕雪臉色發白,宛如石像般僵立在原地,看完所有的一切,他們才驚覺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姜斕雪暴怒地沖上前,一個巴掌狠狠甩在許若晴的臉上,“你這個畜生!畜生!我陸家對你不薄,你卻害我孫女,又害死我們家老爺子,你這個畜生!畜生!”
姜斕雪在許若晴臉上狠狠甩了兩巴掌。
這些罪證讓她顯得像個傻子,傻傻地對許若晴好,傻傻地相信她。
“媽!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許若晴捂著自己的臉哭訴著。
“不準叫我媽!你害我陸家的人,害死老爺子,你還想要嫁進我陸家,誰給你的膽子,誰!”姜斕雪丟掉了往日的貴婦模樣,巨大的憤怒下,她又狠狠抽了許若晴兩個巴掌。
她從前還覺得許若晴就是福星,會給陸家帶來好運。
結果是什么?
結果是她差點把陸家所有人都害死了。
姜斕雪快氣瘋了。
這哪是什么福星,這是徹徹底底的倀鬼,惡魔,陸家是上輩子欠她了嗎,要遇到她!
她還差點讓她進門,讓她喊媽!
姜斕雪想到就惡心得要吐出來!
“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許若晴捂著臉淚流滿面,此刻的她什么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只一個勁的說沒有。
陸光宗拿著那些罪證,石化了很久,直到許逢慶在他面前說話。
“光宗,你要相信我們,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了,這件事一定是有人污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給你滿意的答復,可以嗎?”
“污蔑。”陸光宗抬起頭,突然冷笑一聲,眸子直直盯著許逢慶,舉起手里的罪證,“好啊,既然是污蔑,你倒是一件件給我解釋清楚啊!”
“這……我……”
“解釋啊!”陸光宗猛地將手里的罪證甩在許逢慶的臉上。
紙張如刀片般鋒利地劃過許逢慶的臉,砸在許若晴和佩岑靜的頭上。
許逢慶低下頭,一句話解釋不出來。
陸光宗氣到面目猙獰,抬手指著許逢慶,“許家,好!很好!我幫了你們這么多次,還讓你女兒嫁給我兒子,你們就這樣對我!許逢慶!你們該死!你們許家全家都該死。”
“是該死!”
一直沒有說話的陸雋深突然開口說話,“許家該下去為那十八條人命贖罪。”
老爺子加上十七個工人,許家造了多少孽。
“什么十八條人命?”周圍有人發出疑問。
“十八條!天哪,許家還殺了多少人?”
“太可怕了!”
陸雋深抬手,江則將調查到的資料交到陸雋深手上,陸雋深挑起眉,“年前出的事情,許總自己都快忘了吧。”
許逢慶在聽到陸雋深說出‘年前’兩個字時,全身瞬間一僵,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要說什么。
許逢慶白著臉上前,摁住陸雋深的手,滿眼慌亂與懇求。
“雋深,看在我看著你長大的份上,看在我們兩家交好這么多年,看在你和若晴青梅竹馬的份上,饒我一次,我會讓若晴去贖罪,我會跟她斷絕關系,把她送到國外,我會讓她永遠回不了帝都,求你,別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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