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溟野哥哥呢?要不要告訴溟家,溟野哥哥在帝都。”
“不用,今天這樣大的陣仗,還需要我們去說嗎?溟家自然會知道,走吧。”
女子這才作罷,司機將車子開了過來,上車前,她卻回頭,目光落在前面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身上。
……
夏南枝被司家接了回去。
途中還去接了年年辰辰穗穗。
司家。
司老爺子直接安排人給夏南枝安排了房間,“南枝,以后你就回司家住,年年辰辰穗穗也一樣,以后不想回陸家,咱們就不回了。”
年年辰辰看著這里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更加不明白為什么要來司家住。
穗穗對這里卻很熟悉,不過對于突然回來住,穗穗還是不明白。
年年抬起頭問,“媽咪?我們為什么要住在司家?”
夏南枝蹲下身,對著三個小家伙解釋道:“年年辰辰穗穗,這位是你們太外公。”
“太外公?”三寶睜著大大的眼睛看向司老爺子。
司老爺子蹲下身,臉上露出無比和藹慈祥的笑,“年年辰辰穗穗,我是你們太外公,你們媽媽是我的外孫女。”
“真的嗎?”
消息太突然,年年辰辰穗穗立刻看向夏南枝。
夏南枝點頭,“真的,叫太外公。”
三個小家伙這才愿意相信,將視線放回司老爺子身上,遲疑著,叫了一聲太外公。
司老爺子高興壞了,立刻要人去準備見面禮。
很快,三個小家伙手里就各自抱上了一大塊黃金!
司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有一種要去掏家底的架勢。
夏南枝看著那沉甸甸的黃金,很快,自己手里也多了一堆。
這見面禮!
真是……實在!
非常實在!
“今天見面突然,沒有準備其他的,等外公明天去給你們準備更好的見面禮。”
“外公夠了夠了,這些已經很多了。”夏南枝看著手里壓手的黃金,無奈一笑。
夏南枝又跟三個小家伙依次介紹了司家的人,司家的人稀罕狠了三個小家伙,紛紛要去準備見面禮。
“南枝,你跟外公過來一下,外公有話跟你說。”
夏南枝點頭,跟著司老爺子去了安靜的書房,司家管家泡好茶端進來,“老爺,小小姐,這是新泡好的茶。”
“小小姐?”夏南枝抬起頭。
她母親是司家的小姐,老管家稱她為小小姐沒有錯,那穗穗豈不是小小小姐了!
夏南枝眨了眨眼睛,這稱呼……
老管家看著夏南枝,有些熱淚盈眶。
夏南枝不知所措。
老管家抹了把淚,“小小姐,您和小姐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吧。”
夏南枝淺淺抿了抿唇,“還好,都過去了。”
“小姐她……”提到夏南枝的母親,老管家又是抹了把淚。
“好了,你這老東西別哭了,哭得我也想哭。”老爺子紅了眼睛,差點老淚縱橫。
老管家吸吸鼻子,“老爺,小小姐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老管家出去帶上了門。
歸正傳,夏南枝問,“外公,雖然您說做了親緣鑒定,也確定了,但我母親和司大小姐的臉……您拿照片去看了,是否找到有整容的痕跡?”
司老爺子搖頭,沉沉地嘆著氣,“照片暫時看不出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南枝,你說她會不會還活著?而跟你待在夏家的是另外一個人。”
夏南枝不想騙司老爺子,“大概沒這個可能,我母親身上有跟我同樣的胎記。”
“那她的臉……”司老爺子深深皺眉,“三十多年,什么都有可能發生,也許她真的是整容了吧,你母親就沒留下其他什么東西?”
“有,有一個盒子,在我家里,她還留給我了一只手鐲。”
“什么樣的手鐲?”
“一只種水極好的滿綠手鐲,她說手鐲很重要,外公,那只手鐲是不是司家的東西?”
司老爺子搖頭,苦笑,“她離開前什么都沒帶走,她是身無分文走的。”
夏南枝抿了抿唇,“我明天去把盒子拿過來,上面有密碼,因為母親在時很珍惜,我一直沒強行打開,所以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好,外公找你還有另外一件事,是關于你跟陸雋深還有溟野的。”
夏南枝放在膝蓋上的手一緊,“溟野……他很好,對我也很好。”
“那你喜歡他嗎?”
夏南枝頓了一下,她不否認自己說不出喜歡兩個字。
她對溟野更多的是感激,她知道自己欠溟野的還不清,如果嫁給他算償還,她會愿意。
“你回答不上來就是答案,南枝,就算你說你喜歡他,外公也不會答應你嫁給他。”
夏南枝抬起頭,“是因為什么?他的家族?”
夏南枝不知道溟野的家族,因為認識五年了,她從未聽他提起,她也從未見到溟野有過家人。
“對,因為他的家族,當然,如果他的父母都答應了這件事,外公會支持你們。”
“您這樣說的意思就是溟家權勢很大,如果他的父母不同意,我會受到傷害。”
“沒錯,外公不想讓你卷入這些事情,不想讓你跟你的……”老爺子話音一頓,沒有講下去,“反正你聽外公的,若他能解決好他家里的事,外公支持你們,還有那個陸雋深,你是怎么想的?”
夏南枝低頭,視線落在受傷的手指上,“我和他已經結束了。”
司老爺子輕輕拍了拍夏南枝的肩膀,“別難過了,今天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嗯,那我先出去了。”夏南枝站起身,走出去。
夏南枝出去正好遇到司夜庭。
司夜庭,“我要出去,你去嗎?”
“去哪?”
“看陸雋深。”
夏南枝擰了下眉,“你還挺關心他。”
司夜庭淡然一笑,“你不去我就走了。”
……
司夜庭到會所時,推開包廂的門,里面滿是酒氣,陸雋深就坐在沙發上,襯衫袖子卷起,結實的小臂露出一截,手臂上有一條很長的血痕。
他抬起頭,將酒一飲而盡。
司夜庭走過去,瞧了眼,“怎么?追不上我妹就自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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