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的陸雋深好兇啊,它在咬溫時樾,溫時樾別齜牙了,勇敢點,咬它。”
“你的溫時樾有點慫啊,只會跑。”
“誰慫了,溫時樾咬它,你要做一條超man的狗,狠狠咬它,咬不過就拿你的尿滋它。”
“哈哈溫時樾跑了,你看。”
孟初泄氣,“傻狗,只會跑,溫時樾果然是傻狗。”
“陸雋深也是傻狗,大傻狗。”
夏南枝閉著眼睛靠在孟初肩膀上,突然肩膀上一暖,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一個人,像陸雋深。
夏南枝揉了揉眼睛,“傻狗怎么變成人了?”
陸雋深黑著臉將她拉起來,孟初和夏南枝靠一起正暖和著,突然旁邊的支撐沒了,孟初閉著眼睛趴到了地上,嘴里還嘟囔著,“溫時樾……傻狗,別跑……”
夏南枝被一股煙草味包裹,然后人就被抱了起來。
夏南枝用力推了推,沒推開,她睜開眼睛,想向孟初求救,“初初,救我,我要被傻狗帶走了……”
陸雋深掃了眼地上爛醉如泥的女人,“她自己連眼睛都睜不開,你還指望她救你?”
“初初……”
孟初真的睜不開眼睛了,陸雋深將夏南枝抱上車,一旁江則連忙關上車門。
陸雋深回頭看了眼孟初,“叫溫時樾過來接她。”
江則立刻打電話。
正好夏南枝叫的代駕到了,陸雋深讓江則留下來陪孟初,自己坐上車帶夏南枝回去。
陸雋深今天也喝了不少,但他不至于醉,車子開過去時,就看到兩個女人坐在路邊,對著兩條狗喊名字。
陸雋深一開始以為自己看錯了,直到夏南枝喊的那句,“陸雋深傻狗”他才確定那人是夏南枝。
因為也就她敢這么喊了。
夏南枝大半夜喝的爛醉,讓他很意外,沒擺脫他,讓她這么難過嗎?
“先生,去哪?”前面的代駕問。
陸雋深將夏南枝摁在懷里,冰冷地吐出兩個字,“找一家最近的酒店。”
回家太遠,陸雋深看她喝得多,等下估計要難受了。
代駕透過后視鏡看了陸雋深一眼,那眼神帶著懷疑。
“先生,您認識這位女士嗎?”
很多男人會在酒吧門口撿那種喝醉的女人去酒店,做什么,自然不而喻。
代駕顯然把陸雋深當做了那種人。
陸雋深皺眉,“她是我妻子。”
代駕見多識廣,“都這么說。”
這時趴在陸雋深懷里的夏南枝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陸雋深……傻狗……”
陸雋深眉梢跳了跳,深吸一口氣,“她口中的傻狗就是我。”
代駕,“……”
江則陪孟初等人,見孟初趴在地上也不是辦法,江則過去小心翼翼地將人扶起來。
哪知喝醉酒的孟初不安分,找到一個借力地點,雙手就攀了上去。
江則嚇死了,連忙推開她。
“啊!”孟初摔進了旁邊的草叢里。
“孟小姐!”
江則手忙腳亂,連忙把摔得亂七八糟的女人扶起來。
孟初閉著眼睛,坐在地上抱著手臂,像一個受傷的孩子,“好疼。”
“孟小姐,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啊。”江則抹了把冷汗,這都是什么差事,陪一個喝醉酒的女人等人,碰又碰不得,推又推不得,急死江則了。
……
陸雋深開了一個房間,將夏南枝抱進房間,放在床上。
夏南枝在大床上滾了一圈,掉了下去。
陸雋深剛轉身,就聽到“咚”的一聲。
陸雋深皺眉,大步走過去,把女人抱回床上。
夏南枝翻了一圈,眼見著不安分,陸雋深摁住她,“夏南枝,不要亂動。”
夏南枝怪聽話的,輕輕動了動腦袋,真的不亂動了,陸雋深視線落在她的腦袋上,磕紅了。
陸雋深心疼地擰眉,拿出手機打電話叫人送來了醫藥箱。
陸雋深坐在一旁,打開藥酒,用棉簽沾了點,輕輕地涂在她的額頭上,夏南枝覺得癢,抬手抹了抹,陸雋深握住她的手,“別亂動,等下進眼睛里了。”
夏南枝扭了個頭,繼續睡得香甜。
陸雋深給她擦好了藥酒,視線卻注意到她被他握住的手上,她手指上的傷還沒處理,傷口破壞了這只手的美感。
陸雋深眸子幽深,沉著眉替她處理。
“夏南枝,疼不疼?”
夏南枝迷迷糊糊的,聽到問題就回答,“疼。”
“知道疼還要把戒指強行摘下來,活該你疼。”
夏南枝似聽懂了有人在罵她,抽了抽手,卻沒抽動,她沒再繼續。
陸雋深替她處理好傷口,讓人送了兩套換洗的睡衣來,身上都是酒味。
等衣服送來,陸雋深抱著夏南枝去衛生間……
半小時后,陸雋深滿頭是汗地抱著換洗好的夏南枝出來。
夏南枝洗澡的時候鬧騰,陸雋深渾身都濕了。
他給她洗澡時還不斷地被罵,水燙了被罵,水涼了被罵,她還愛亂動,跟條泥鰍似的抓也抓不住。
陸雋深深吸一口氣,看著床上睡得香甜的女人,進去沖了涼水澡。
出來時床上是沒有人的,陸雋深以為夏南枝醒了走了,結果在地上看到了夏南枝。
“……”
陸雋深抿緊唇,將人抱起來,自己一并躺到床上,他將人抱在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