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交易,好像確實是這樣。
高二下學期了,再兩個月就要一輪復習,繁瑣累贅的作業只會更多。
廖簪星微微蹙眉,一時想不通哪里不對。腿還發軟,虛浮地踩到濕滑的地板,被云亭扶了一把。
“有點不舒服。”
她坦誠地描述,潤亮的眸子里帶點困惑。
被撐開太久殘留異物感,有氣體慢慢地從甬道里排出。劇烈摩擦后發燙的感覺,在走路時尤其明顯。兩瓣微腫的花唇不太合得攏,陰蒂收不回去,而且黏糊糊的。
書上會不含感情色彩地敘述性交過程與注意事項。高潮時頭腦空白的極樂難以形容,細碎而微妙的感受也同樣不會贅。
云亭壘起的誘捕陷阱一秒泄氣。明顯開始緊張,扣緊她的手肘,“怎、怎么不舒服……我沒做好嗎?”
他見廖簪星當真開始沉吟思考,又極小聲說,“不要不睬我。”
他本來是確信她有高潮的,持續收絞吸咬的肉壁差點把他弄射,現在也拿不準了起來。
說到底,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少年,獲取性知識的途徑少得可憐。除卻書上的解剖結構與安全措施,便是在她提出交易后,緊急惡補的口交方法。至多技能樹點歪,比她更懂欲擒故縱勾引色誘的把戲。
“是現在有點不適應,剛剛還是挺爽的。”
廖簪星從不委屈自己,直率給出反饋——有反饋下次才能進步。
“和自己用小玩具是不一樣的舒服,那個適合貼著外面玩,在里面只是震動沒什么感覺……啊好熱,我沖一下。”
“……哦,哦。”他干巴巴的應聲被淋浴淅淅瀝瀝的水聲蓋過去。
心情好復雜,被拿來和小玩具比。
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沒有。
之前高潮時腳趾和足弓蜷繃得太緊,此刻踩在地上,被溫熱的水漫過去,有種近似抽筋的軟綿感。
渾身燒灼一樣的發熱,但是舒服極了。連意識都融化成甜膩的奶油,混沌般上癮。
水流帶走了淋漓的汗,腿心卻更黏濕稠膩,咕嘰咕嘰起了小泡。水珠在陰阜匯聚,分不清楚來自哪里。
她認真感受身體變化。意識出竅,俯瞰自己,如同幼時被母親帶著觀察螞蟻那般客觀記錄。
很想再體驗一遍。
她靠在水淋淋的瓷墻上,想咬住什么的穴口嚅動著滴水。手指勾畫對方急劇起伏的胸膛,塊塊分明形狀漂亮的腹肌,握上幾乎沒有不應期就再次精神奕奕的肉棒。
“再來一次。”
廖簪星預支了很多次。
他們從浴室做到臥室——洗到熱水器的熱水耗光,手指都泡皺發白——云亭拿浴巾裹住她,只來得及抓上所剩無幾的安全套,便被她勾著choker跌跌撞撞進了臥室,交迭著摔上床。
她的床單是粉紫色,還未多看一看臥室的細節,就被她按住胸口翻身騎上來。流水的嫩穴在勃脹的陰莖上廝磨,緊接著一口氣坐到底。
濕答答的啪響,黏糊糊的脆亮,撞上肉眼可見已癟下去一點的囊袋。
被浴室熱氣蒸過,又數度高潮,她連腳趾都透著誘人的甜紅。跨坐在他性器上,手撐著滾燙的腹部,一對軟乳在用力坐下時顫跳,乳房下的弧度美得令他心悸。
下體的毛發已經被她完全打濕成綹,肉莖從頂端到根部被她整根裹著咬著絞著,像要將他最后一滴精液也榨出來。
他像破風箱似的粗重地喘著,連魂都丟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