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發比高中時長長了點,仍遮不住紅透的耳朵。云亭直勾勾望她,單腿屈起,迫使她從大腿滑坐到腰腹部。
恢復期不能健身,腹肌沒那么漂亮。云亭主動貼上來,親吻她的臉頰和眼睛,讓她只顧得上接吻,抬胳膊配合他脫衣服。衣衫盡褪,濕潤的穴縫貼上腹肌,輕輕碾磨,再下一點就要碰上臍釘。
廖簪星還在猶豫。新朋友跟她科普了穿孔藝術,感染是件麻煩事。
云亭卻輕握住她的手,貼在頰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我好想你。”
這種程度的情話其實是不怎么出現在他們之間的。云亭多數時候維持著表面的含蓄,只在去年發現全是自己一廂情愿后一度失控發瘋,叫床相當破廉恥。
廖簪星的坦率卻不包括示愛,他也跟著端莊內斂起來,不想讓她太有壓力。
但已半個多月沒見了。
熱氣噴吐在敏感的手腕內側,他偏頭輕舔,煙媚的視線似斜飛的鉤子,“……操我。”
這種騎虎難下的場景太熟悉,不知不覺就開始賣力的失智也很熟悉。
臍釘位置并不如舌釘突出,需要盡力分開大腿,肉緊貼肉地坐下去,毫無章法地亂磨一氣。飾品棱角堅硬,刮滑過濕潤的陰蒂,宛如刃尖劃開涌動的春水。
一開始還記得不要玩太久,免得穿孔處感染;后來便渾然忘記了。那雙常年握筆的、替她寫了一年多作業的手,緊扣在她大腿,又漸漸撫到腿根,陷進臀肉,托著她一次次,將整個腹部漫濕。
“休、休息一下……”
大腿開始打顫,廖簪星將臉埋在他頸窩喘息。手往下探,擔心臍釘萬一被弄得拉扯到肉。“剛剛,疼嗎?”
打釘后衣物刮到都會痛,但被她這樣玩,又確實爽意更甚。
明明是和性毫無關聯的脆弱部位,只作為紀念母親與孩子紐帶的疤痕而存在。而今卻更像攪動欲望的漩渦,使身份扭曲混亂,由他成為她的“媽媽”。
云亭牽住她的手,仔細舔凈上面的淫液。
“很舒服。”動作下流,聲音卻堪稱輕柔,似母親寬慰孩子,又如惡魔誘人的絮語,“繼續,想怎么玩……都可以。”
盛夏午后,空調還在穩定運作呼出冷氣。潮津津的年輕肉體交迭,糾纏,媾亂,楔合。
大概理智已隨他的引誘喪失。靠臍釘刺激達到高潮后的穴口濕乎乎地吧嗒著,空虛感在整根吞入后終于得到紓解。
介于高考,已經很久沒做。廖簪星勉力撐起上身,騎乘也因生疏而慢吞吞。
云亭配合她動作,發力的腰腹繃起流暢線條,蒙著一層黏濕水光。臍釘折射被窗簾濾進來的朦朧光線,隨交合晃動,熠熠生輝。
有一種在水下看水面,而陽光盡灑、波瀾鎏金的漂亮。
廖簪星著了魔似地盯著,伸手去碰,沾了一手自己的體液。仿佛當真是在水下媾合,柔金色流淌的光線是包裹他們的海水,瀕臨高潮時的缺氧感,蓋因沉醉情欲中無法呼吸。
手被他托握,舔舐。從指尖,含到指根。支撐不穩,動作卻愈發激烈,溢出海浪拍岸的泡沫,搗得細膩,黏糊一片。濕熱的指縫被舌尖頂開,一如穴肉納入絞緊性器。豐沛的淫水涌流,與內射的精液混攪在一起。
廖簪星嗚咽著趴在他肩頭緩氣。云亭順著她光潔潮濕的背脊輕撫,耐心等她回神。
肉莖滑出來一點,又被他肏進去。伴著咕嘰咕嘰黏糊糊的水聲,不看也知必然是狼藉一片。
云亭總會收拾的。這是商量不戴套之后的共識,及時清理,定期體檢。
確認過他穿孔處無礙,作為辛苦出力的人,廖簪星理直氣壯抱怨,“腰好酸,大腿也好累。”
“嗯…待會給你揉一揉。”手已經尋到酸軟的肌肉,輕輕捏按。
她輕哼,臉貼胸肌,唇瓣銜住乳珠有一搭沒一搭地嘬咬。
半晌,聽著他的心跳,囈語一般。
“我也好想你。”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