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蒼林看不見身后她的表情,可她若有似無的鼻息,纏著他的耳后,隨著笑一陣陣撲來,身體微微顫抖,柔軟的腰腹,就這么一下下碾在他的后背。
等到他終于放下應白時,后頸已經全紅了,他自己卻不知道。
他特意在進門前就把應白放下,還把皺了的衣服拍平,和應白刻意隔開些距離,才敲了門。
等到進了家門,父母都被嚇了一跳,問清楚沒什么大事之后,才放下心來。
而應白看到餐桌上的蛋糕,才有些怪異地望向陶蒼林,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今天是你生日。”
“嗯。”他簡要地回答,落座吃飯。
這場生日宴吃得不算太熱鬧,畢竟應白剛受了傷,雖然不是誰的錯,可陶阿姨看上去還是有幾分擔憂內疚,總覺得自己剛進門,卻沒照顧好她。
等吃完了飯,陶阿姨還想幫她上藥,被應白客氣地拒絕了。
看著陶阿姨有些不安的樣子,應白轉了下眼睛,然后攬了陶阿姨的手臂,頗為親近地笑著說道:“阿姨,您真不用擔心,這就是一點點扭傷。”
然后瞟了眼陶蒼林,說道:“今天幸虧林林弟弟照顧我,不過說起來還有事要繼續麻煩他,得讓他再背我上下樓,我爸之前腰痛,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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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裝出一副有些為難的樣子,陶阿姨自然連忙答應,作為后母,她不怕應白麻煩她,就怕應白一直這么客氣又疏遠。
陶蒼林則曉得,這是還記著自己進門前和她隔開距離的事。他知道應白裝起樣來有多唬人,也知道母親的難處,便沉默地應下了這事。
更何況,他心里也沒有那么不愿意。
他背著應白上了二樓,過了拐角,再往上,就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空間了。
突然,他覺得背上壓上了一團軟綿,像蓄了雨的云朵,就這么落在他身上。
頃刻間,連呼吸都靜止了,他的心在他反應過來之前,便劇烈地跳動起來,它那么雀躍,以至于他產生一種錯覺,下一秒它便要從身體里破出。
應白松了一直支撐著的手臂,輕輕軟軟地倚靠在他的脊背上,不分毫厘,用溫熱的身體熨燙著他的背,用柔軟的皮肉包容著他骨頭的每一寸突起。
她青澀的、初初成長的身體,就這么毫不掩飾地向他展開,兩團嫩軟的乳,隨著動作,碾在他的肋骨上。
明明那么軟,軟到微微一壓,便如水一樣滿溢開,可那柔軟卻像把刀,唐突地從肋骨的間隙刺進他的肺里,讓他幾乎要嗆出帶著血的肺塊。
這樣還不夠,赤裸的手臂往前環住他的脖頸,落在他的鎖骨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
親密無間。
“今天是你的生日呀,可我沒有準備禮物,怎么辦?”她輕輕在耳邊問道。
陶蒼林太陽穴的青筋跳了一下,他空空咽了下,回道:“不用。”
“用的,我想好了,我送你一個禮物。”她自顧自笑起來。
陶蒼林沒有搭話,沉默地往前,唇線緊緊抿著,以至于用力到讓唇邊淺淺現了一個梨渦。
應白就這么看著那里,他這么嚴肅清高的人,卻像媽媽,左臉有一個梨渦,淺淺的,平時都看不見,這讓她不禁微微笑起來。
下一秒,一個吻,落在他的梨渦上,柔軟的嘴唇,一觸即離。
陶蒼林有些驚慌地回頭,與她的眼神撞個正著,赤裸裸地癡纏在一起,再難分離。
“生日快樂。”她笑著說道,笑容很美,美到他再也無法自欺欺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