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終于流露出了一些驚慌的神色,開始激烈地掙扎起來,可是他們的身體貼合得那么緊密,往下看去,他深色、粗大的陽具,還掩在她雪白的腿心間,抽插進出之間,隱隱可見可怖的肉棍上落下的水亮的濕痕。
“怕什么?”他吻住應白,在唇舌交換間低聲地吐出幾個字,用舌頭在她的檀口里不斷進出吸吮,模仿著身下交歡的節奏。
應白眼尾紅了起來,和顴骨上因情欲而起的紅暈連成一片,她用力想把他推開,可掙扎的動作只是白白將自己更深地獻給了應蒼林。
她兩腿間的軟肉在掙扎間討好似的磨蹭著還在抽查的陽具,她奶子輕輕晃了起來,蕩起一陣白花花的乳浪,奶尖擦過他的胸膛,她的唇連同下身的陰穴都被迫打開,忍受著他強勢的侵犯。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甚至聽見清潔員的哼唱聲,可應蒼林不僅沒有放棄對她的折磨,反而變本加厲,龜頭一次次刮在陰蒂的軟膜上,幾乎讓她尖叫。
浴室是單間隔開的,可玻璃只在上面筑得高,下面卻能看見,只要再過一個拐角,就會看見玻璃下兩雙交纏的腿,那么親密,那么曖昧。
那腳步聲簡直是踏在應白的脊骨上,她快要站不住了,心跳也在熱水的沐浴下加速到底,所有感官都放大到極限,她的眼前模糊起來,隔著水汽,也看不清應蒼林臉上的表情。
她快要瘋了,這樣的場景,下一秒隨時可能被一個陌生的清潔員撞破,她的自尊、高貴和矜持都會變成一個笑話,可明明這樣危險,她的身體卻不再聽從理智的指揮,擅自調高了對他的侵犯的感知度,每一點摩擦、每一分挺進,都如此清晰又刺激。
應白的指甲緊緊摳進他的肉里,慌亂而無措地掙扎,幾乎讓人可憐起來。
可惜應蒼林如今冷血,還是不肯放手地折辱著她,陽具深深頂進她小小兩瓣可憐可愛的陰唇里,幾乎要將她頂了起來。
應白的眼角嗆出些生理性淚水,含在眼眶里不肯落下,她要瘋了咬住應蒼林的肩膀,幾乎見血,手也狠力推拒著他。
可惜應蒼林還是冷著臉,繼續用下身在她陰穴外磨著,兩人相觸的地方,濕得一塌糊涂。
等那腳步聲轉過拐角,應白眼里終于浮現出絕望的顏色,顫抖地閉上了眼睛。
接著她在黑暗的潮熱中察覺到,雙腿被有力的手提起分開,她的雙腿被迫打開,環在應蒼林緊實的臀部上,大腿磨在他的胯骨,濕熱黏膩的腿心,赤裸裸地貼上了他勃起的陽具,分毫不差地填在兩片飽滿的肉唇里。
“怕什么,這樣就看不見了。”他伏在應白耳邊,帶著惡意地安慰她,沒有給她一絲喘息,就這么挺動起來。
“嗯.......”應白的脖頸挺得直直的,將脆弱的喉嚨露了出來,死命咬住嘴唇,還是抵不住悶悶的呻吟泄了半分出來。
這欲語還休的呻吟,在他的悸動上澆了潑油,應蒼林低下頭,看著自己如何玩弄應白的身體。
她生得太白了,皮膚還薄,白得像要透明一樣,奶子白,腰白,臀白,連那處都生得好看,泛著粉,可憐的一點點,陰唇被他磨得發紅,變成一朵滴了水的山茶花,引人攀折。
他粗壯的陰莖就這么殘忍地破開那相互依偎著小東西,擠壓地它們沒了余地,只能可憐地敞開到極限,幾乎被壓得失了形狀,卻還要被迫取悅他的陽具。
他退了些,那陽具就往下,露出被磨得發腫的小淫豆,連肉膜都紅了,他再悍然往前一停,龜頭就又狠狠擦過小陰唇里的褶皺。
應白不再試圖推拒他,只是盡力捂住自己的唇,讓急促的呼吸只停留在她自己的掌心里,可應蒼林還不放過她,用舌頭舔傷她的指縫,色氣而緩慢地往她的指縫里鉆。
應白想要瞪他,可惜已經無力了,反成了氤氳的秋波。
誰又能想到,僅僅隔著這么些距離,在隔間內,卻有著一對偷換的男女,壓抑地分享著彼此滿溢的情欲,女人的腿被高高地在半空分開,架在男人的腰腹上,而他的性器正埋在女人的腿心,狠戾地征伐著。
她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過分的快感化作小穴里無法忽視的酸軟與痛癢,直刺進腦干,讓她幾乎要昏厥過去。
黏膩的水聲漸漸充斥兩人的耳朵,應白羞恥地快要落下淚,卻狠狠咬住嘴唇拼命咽了回去,眼神越發纏綿。
應蒼林看了一眼,就知道她要高潮了,瞬間加快了速度,龜頭一次次狠狠撞在她脆弱的淫豆上,甚至破開內壁的褶皺,淺淺地含了進去。
只是一個頭被含住,應蒼林就爽得頭皮發麻,那里極溫熱,千百般地吸著他的馬眼,包裹住他敏感的前端,肉褶碾壓著、揉捏著、吮吻著他的陰莖頭,爽到要爆炸。
他貪得無厭地進出著,不斷地破開,試探著插松她緊閉的肉穴,下一秒,似乎下一秒就要不顧一切把整根陽具都插進去,插到底,將她干個痛快!
突然,外面傳來聲音,“先生,您是劇組的嗎,我們這營業結束了,麻煩您快點。”清潔員看到了有人在洗澡,這是男浴室,門板下的腿也是男性的腿,所以就直接出聲提醒。
可是回答的只有不斷的水流聲。
過了好一會兒,終于響起,“知道了,麻煩你先出去吧。”
清潔員有些納悶,這人的聲音怎么有些急促,可這個場合到底有些尷尬,所以也沒有多問,就先出去了。
隔間里,應蒼林太陽穴都爆起青筋,感受著應白的濕穴瘋狂地絞緊,千萬層波褶涌了過來,一層層地吸吮著,那嫩肉又軟又媚,拼命地討好著,想從他的陰莖里榨取精液。
應白則早在外面出聲時,就絕望地高潮了,身下不斷一波波吐著黏膩的汁液,下身如同上了岸的貝殼里的肉,不停蠕動收縮著,吸吮著半埋在體內的陽具。
當她眼角的生理性淚水終于落下時,應蒼林也悶哼著射了出來,拔得有些遲了,漏了些在穴里,其他則隨著陽具挑起的角度,射在了她白嫩嫩的奶子上、鎖骨凹陷里,甚至是眼睫毛上。
應蒼林抵住她的額頭喘著粗氣,平息著自己,過了好久,才抹去她睫毛上的精液,輕輕吻了下她的側臉,低聲說:“我想你了。”
而應白昏了過去,不知道這個吻,也沒聽見他的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