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她的聲音無端端軟下來一些,鼻音重起來,透著些傷心,伸手勾住他的后頸,將自己深深插進他的陽具里,獻祭一般。
她反常地太明顯,陶蒼林想拔出來好好看看她,問一問到底怎么了,可是應白不讓,她癡纏地吞著陰莖,用水淋淋的穴不斷裹著他,沒留下一點空隙。
連身體也纏在了一起,軟乳隔著薄薄的睡裙攤在他胸膛上,水球一樣裹來壓去,呻吟聲越發蕩漾,浪得人頭暈,只想入穴,讓那貪吃的穴吃個痛快,將她操爛操透,只能在身下喘息求饒。
陶蒼林想抗拒,想將她推開,可應白裹住他,纏著他,臀部搖得像浪涌時的水草,用絕妙的身體做陷阱,把他五感都封閉,只剩下黑潮的快感一陣陣涌來。
兩個人纏斗著,可柔從來克剛,陶蒼林勉力抵御了一會兒,終究被那蜜穴咬得失去了理智。
她要,既然她要,那么自己就只能給,精液也給,身體也給,理智也給,心也給。
他漸漸沉溺,不要命地插著,盡根而入,每一下都要捅到最深,將她穴里每一點空隙撞個滿滿當當,龜頭刺進涌動絞緊著的穴肉,將層層的褶皺全部擠壓開,用馬眼去吸最深處的軟肉,讓她尖叫著泄出來。
應白放肆地尖叫著,聲音里有曲折的痛苦和快意,讓人聽了耳熱,里面滿滿的欲望都要滲出來了,連空氣都變得黏著。
“小聲些。”陶蒼林喘息著,用手去捂她的嘴。
可應白的眼里似乎涌起了淚,閃著一點光,淋漓的樣子。
他有些嚇到,有些手忙腳亂,不知該先捧起她的臉安慰,還是先去擦她的淚。
可應白沒給他選項,她的淚沒有落下,只是依依抱住林林,將自己埋在他看不見的頸側,用微小的聲音求他。
“操我,操我吧,讓我高潮。”
這話讓他頓了一下,然后握住她細腰的手一下握緊,最后還是閉了眼睛,不要命地入起穴來。
啪啪的響聲混合著淫靡的水聲,女人的尖叫和呻吟,和男人壓抑的喘息,蕩漾著飄來,從緊閉的門縫里泄了出去。
那啪啪聲越來越響,睪丸打在穴口、會陰和臀緣,留下紅痕,逐漸染深,痛苦和欲望一起發酵,濃得讓人無法呼吸。
“到了。。。到了,射給我!”她的呻吟被撞碎。
陶蒼林別無選擇,只能在令人眼黑的絕頂中,射給了她,白膩膩地射了滿穴,拔都來不及,也舍不得。
應白尖叫著高潮,熱燙的水從穴里泄出,全泄在他泡在穴里的陰莖上,兩相蕩開無數快感。
身后有光線泄進來,門發出聲響,長長的影子拉進來,門外母親凄厲的怒吼響起時,陶蒼林還在顫著往穴里射著一點精液。
“你。。你們在做什么!”陶母站在門口,歇斯底里地尖聲叫道。
他從燃盡理智的迷蒙里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身下的應白,她的那滴淚落了下來。
然后,她無端端地笑起來,像有毒的曼陀羅。
原來,這才是她想要的,陶蒼林恍惚而絕望地想著。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