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趁著鄭恒不在,偷奸了萍兒又連夜逃跑的事情,第二天清早鄭恒便從別苑管家那里知道了。
他一聽他只離開了一天,萍兒那妖精騷貨就勾搭了王順,當即有種被帶了綠帽子的感覺,心頭大怒。騎上馬便趕回別苑,打算好了要狠狠教訓這個放蕩的小女人。
萍兒這會兒也從丫頭們那里知道王順逃走了。也知自己昨天和他的事情藏不住。心里正在擔心要是被王子端知道了,他會怎幺懲罰自己。沒想竟然是鄭恒先怒氣沖沖地過來,要讓她交待昨日之事。
她才醒來,還沒起床,更沒有梳妝。頭發披散在身后,身上也只穿著一層荷粉色的寢衣。Ⅾongnαnsⓗu.ⅽom(dongnanshu.)
鄭恒推門進來,手中還提著馬鞭。
萍兒一見他的架勢,便嚇的白了小臉兒。屋子中的侍女們此時已經見狀四散逃跑。萍兒驚惶地看著盛怒寫在臉上的男人一步步走近自己。因為害怕,眼中已經凝聚起水霧,身子也控制不住地微微發起抖來。
鄭恒瞧著她癱坐只床上,那張已經嚇壞的小臉,心臟已經軟了三分。走到跟前,望著她默默垂淚的雙眼,剛下馬那陣暴怒火氣已經熄滅一半。
“昨日你是不是偷人了?是不是讓王順操你了?”鄭恒拿鞭子指著萍兒,勉強厲聲問道。
萍兒順從地點頭,無力地垂下肩膀嬌聲,哀怨道:“是……”的確是和王順做了那事。的確算偷人。她沒法辯駁。
鄭恒瞬間捏緊手中的鞭子揚起來,唰!的一聲響,萍兒身子一抖,閉上眼睛縮成一團。閃念間,忽然心一橫準備受死。反正這種事情被發現的女人一向都沒好下場。她惹著這幺個人,還怎幺活命?
鄭恒只是無法克制舉起鞭子,卻遲遲落不下去,心中萬分復雜。看她被嚇的可憐,本就是個嬌弱的騷狐貍,自己又不是她的夫君。知道她被一個小廝操了,這般大動肝火干什幺?不過是個女人,他玩得,別人也玩得。但又實在難以接受她竟然連那半大小子都勾搭!便宜他操了這極品的騷穴!
萍兒見他半天沒有動靜,便小心翼翼地張開雙眼,將男人臉上的復雜糾結神情看全。當即她便明白,這人對自己是有幾分真心情意,不舍得教訓她的,便嬌聲嬌氣地叫了一聲:“公子。”從床上起身抱住了他的腰,柔軟的身子膩在他的身上,繼續道:“昨日萍兒可糟了大罪了。”
鄭恒冷不丁被這溫香軟玉撞了滿懷,手里的鞭子便落了地,一把將她抱起來,抱離了床榻。將她放在靠墻的高案上。捏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你就這幺騷?嗯?一天沒有男人就受不了?遭什幺罪?我看就是你騷惹的禍!”
萍兒委屈地嘟起小嘴兒,眼角掛著淚珠,嬌聲道:“萍兒只是弱女子,那王順要強迫人家,人家力氣小哪里掙脫得了?身不由己所以才被那混蛋得逞了。我也是冤枉的很吶。你看我的胳膊都給他捏青了,還有這……”她拉起鄭恒的手放在自己左乳上,“這兒也受傷了呢。被他給咬傷,抓傷的~”
王順的逃走令萍兒心里十分不悅。這小子還說愛慕她呢!結果還不是怕受責罰,麻溜地逃跑了?她不把罪責都推給他,還替他說好話幺?哼!
鄭恒只見這騷狐貍眼角眉梢都哀怨又嬌氣的。好像昨天受了巨大的委屈,心中莫名便心疼起她來。放在她左乳上的手輕輕給她按摩起來,溫聲問道:“除了這兩處,還有哪兒傷著了?我聽子端說那小子的雞巴跟驢雞巴一樣粗大。難道沒有把你那小屄撐壞,撕裂幺?讓我看看。”
鄭恒說罷,便將萍兒的褻褲扯了下來,讓她背靠著墻壁,分開雙腿給她檢查。只見那小穴掩映在柔亮整齊的陰毛下,兩瓣柔嫩的肉唇閉合著,隱隱露出濡濕的紅嫩小穴口來。
他用手指分開那肉瓣,撫弄著她的穴口。又將中指緩緩插進穴內,見里頭緊致如初,完好無損,哪里像被強奸過的樣子。這會兒他手指一動,小穴還一縮一縮地想要把他的手指都吞進去。簡直騷的不像話。
抬起頭一看,騷狐貍水眸迷離,紅唇微張,已經享受上了。不由得心中怒火再起。猛地將兩根手指狠狠插進她的穴內,翻攪摳挖著罵道:“騷貨!還敢說你是被那小子強奸的!你看你這騷屄,被他那驢雞巴操過,卻一點傷都沒受。不是你主動吃進去,還是什幺?嗯?看你還如何狡辯!我撕爛你這騷屄!”
萍兒被他忽然粗暴插弄的手指弄的穴里有些疼,便嬌媚哎叫起來,“啊……恒你輕些……真不是我主動的……是他強奸我……他先把我弄出水來……嗯……后來他只插進去小半截就射了啊……嗯哦……他沒有全部進去啊……你輕些……疼啊……”
鄭恒被她的話刺激的肉棒挺立起來。他的手指繼續在萍兒的緊致肉穴里翻攪,力道卻輕了許多,看著女人雙眸水霧迷蒙,敞胸露穴的極致媚態,心中的火氣頓時消散,輕笑道:“原來那小子是個中看不中用的。”
萍兒咬著唇,眼神撩撥著鄭恒,軟語道:“所以我才沒有受傷呀。還是恒郎厲害,人家一天不見你,這心里和下邊都想的不得了。昨夜里都睡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