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回到客棧,還覺得小穴里有些發脹酸麻,仿佛林棟的大肉棒還插在里面一般。
經歷過這幺多男人,還是他的肉棒最大啊。萍兒渾身酥軟地想著。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媚眼如絲,粉面含春。被張大炮察覺出了不對勁。
回去的路上。張大炮也不騎馬了,改而和萍兒坐在馬車里。
他把柔弱無骨的美人抱上膝蓋,與她親著嘴兒,舌頭卷了一些她的香甜津液到自己嘴里,大手摸上那鼓脹的奶子,掂了掂分量,猛地冷下臉來,道:“這奶子被誰偷吃了?”
萍兒第一次瞧見他這副生氣的黑臉模樣,心里發虛,推開他的手,軟聲嬌語道:“哪有誰偷吃,還不是都進了你的嘴里?”
“屁!”張大炮一把扯下她的衣裳,看著雪白的大奶上,嫣紅的奶頭比早上出門時大了許多,捏住那奶頭,冷聲道:“還說沒有人偷吃?這奶頭怎幺憑空大了,奶子也縮小了?老實交代,是不是有奸夫了?”
萍兒搖頭道:“除了今日,我每日都里不曾出過門,哪里來的奸夫?就你一個!”
林棟的確不算奸夫呀,他們是偶然相遇的。他們在竹林中分開之時,也說好了。她安心等著他有一天正大光明帶走她。
“那這是怎幺回事?你這奶子,這騷屄!”有綠云罩頂之感的張大炮心里那個火大,都出乎他自己的意料。松開她的奶子,又去摸她的下身。
萍兒急忙合攏雙腿,卻哪里敵得過他的力氣,他單手就分開了她的雙腿,把手伸進了她的褻褲內,摸了一手的黏濕。抽出手來放到鼻端一聞,果然是男人的精液味兒,登時臉色更嚇人了。
萍兒見暴風雨就要來了。忙一把摟住他的腰,撒嬌道:“好哥哥,萍兒錯了。也不是萍兒自愿的,是被人強迫的……”
“誰!”張大炮怒道,“那個王八羔子敢動老子的女人,是不是寺院里那些禿驢?”
萍兒忙道:“不是他們。”
“那是誰?”
萍兒搖頭,“不認識的人……”
張大炮一把攥住她的奶子,瞪著她恨恨道:“你個騷貨!就這幺騷?就這幺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萍兒痛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道:“是我管不住身子,還是你們男人都是色胚?我一個弱女子,遇到那流氓如何反抗得了?只能給了他身子,保全性命。”
“那你就不會大聲呼救?”
“大聲呼救讓人都知道你堂堂大將軍的妾室被人在寺院里糟蹋了嗎?”
張大炮張張嘴,啞口無。抓住萍兒奶子的手也松了下來。
萍兒見機又可憐巴巴地哀聲道:“反正我早就是被人糟蹋過的破敗女人。你若是嫌我臟了。以后大可不來我這兒了。萍兒感激你當初的愛護和憐惜。”
張大炮聽她說這話,又心疼又覺得生氣。梨花帶雨的小模樣,別提多勾人了。又想到她那小穴里還夾著野男人的精液,他忽然就想狠狠操她一番。
想到便刺啦一下,撕開了萍兒的裙子,將她押到在車廂地板上,自己的褲子褪到一半,便迫不及待地挺著肉棒插進她濕滑的小穴里。
“讓你騷!我讓你騷!就這幺夾不住腿幺?老子雞巴這幺大,每天都給你灌精,還不能滿足你?”
萍兒除了他進來那一下太過用力,小穴有些疼,等他抽送了幾下,小穴便熱情地包裹住了他的肉棒,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敏感的身子接受了他的重重撻伐,并享受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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