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說的什么胡話!”
魏大勇第一個不干了,脖子一梗,嚷道:“我們才是你的親生孩子,不把錢給我們,給那個外人嗎?”
“就是啊爸!”
魏大斌抱著自己折斷的手腕,滿臉不爽,“我們是魏家的根,以后,還要替家里傳宗接代,傳承香火。”
“您是不是糊涂了?”
魏婷更是將矛頭直指未到場的養女魏思彤,尖酸刻薄地罵道:“爸,你別被魏思韻那個狐貍精騙了!”
“她就是個白眼狼,要不是圖咱們家的錢,她會天天在你面前裝孝順?”
“我看,魏思彤巴不得你早點死,好霸占家產!”
i兄妹三人的語,一句比一句過分,宛如鋒利的刀子,捅進魏延年的心臟。!
剛緩過來的血色迅速褪去,魏延年臉白如紙,靠在床頭大口喘著粗氣,眼神里只剩下無盡的失望。
蕭若塵冷眼旁觀,這場鬧劇,可笑又可悲。
從進門到現在,兄妹三人從未關心過魏延年的身體情況。
張嘴閉嘴全是錢!
就好像,躺在床上的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而是一座即將瓜分完畢的金山。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開門聲,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上樓腳步聲。
很快,一道身影出現在臥室門口。
來人是位三十出頭的女子,一身素雅的淺藍色旗袍,勾勒出玲瓏有致的身段。
容貌極美,是那種溫婉嫻靜的古典氣質,細腰豐胸,身材玲瓏浮凸,令人瞎想。
只是,眉宇間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疲憊,她手里還提著一個牛皮紙袋,里面似乎裝著剛抓好的中藥。
來人,就是魏延年的養女,魏思韻。
看到滿屋子的人,魏思韻先是一愣,隨即,目光第一時間鎖定在床上的魏延年身上。
當看到父親已經蘇醒,她眼中的疲憊,瞬間被驚喜取代。
“爸!您醒了!”
魏思韻快步上前,喜悅之情溢于表:“太好了!您看,藥我買回來了!”
“我專門開車去邙山腳下的村子,找到了您提過的那個老中醫,他親自給您配的藥,說一定能治好您!”
看著魏思韻風塵仆仆的樣子,還有眼里難掩的憔悴。
魏延年心里五味雜陳。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養了這幫白眼狼二十年,到頭來,真正關心他死活的,卻是這個毫無血緣關系的養女。
“思韻啊,辛苦你了。”
魏延年伸出干瘦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撫道:“爸沒事,多虧了這位蕭小友,要不然,我可能死了。”
魏思韻這才注意到蕭若塵,見他身材挺拔,氣質不凡,臉上微微一紅。
“蕭先生,多謝您出手救下我爸!”
魏思韻面色一肅,恭恭敬敬給蕭若塵鞠了一躬,誠懇道:“大恩不謝,思韻定會報答!”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呵,裝得真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多孝順呢。”
魏大勇陰陽怪氣地開口,語氣中的酸味,隔著三米都能聞到。
魏思韻臉色一白,連忙擺手:“大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行了,別他媽演了!”
魏大斌粗暴地打斷她,冷笑道:“不就是為了錢嗎?”
“正好,今天老爺子醒著,咱們就把家產當面分清楚,省得以后扯皮!”
魏延年攥著拳頭,氣得渾身發抖。
他還沒死呢,這幫逆子就要當著他的面分家了。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魏眼年怒上心頭,咬牙切齒道:“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留給思韻!”
“你們一分錢都別想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