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塵沒有當場拆穿,一旦自己說出藥有問題,必然會在整個蕭家引起軒然大波。
在沒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他不想打草驚蛇。
蕭若塵也想看看,楊思明背后的人又是誰。
“好,我知道了。”
蕭若塵點了點頭,然后當著許妃煙的面,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許妃煙看著他喝完藥,露出了放心的笑容,接過空碗,柔聲說道:“好了,你快躺下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便要轉身離開。
沒等她離開,蕭若塵一把拉住許妃煙。
“這么快就走?”
蕭若塵看著她,帶著一絲促狹的笑意。
許妃煙的臉一下就紅了,心如鹿撞。
“你想什么呢!你傷得這么重,楊院長說了,不準你亂來的!”
“誰說我要亂來了?”
蕭若塵輕輕一拉,許妃煙猝不及防,驚呼一聲,整個人便跌入懷中
下一秒,天旋地轉,她已經被蕭若塵壓在了身下。
“你……你不要沖動!”
許妃煙又驚又喜,感受著那霸道的氣息,身體軟下來,但理智還是讓她擔憂地說道:“你的傷……”
話還沒說完,蕭若塵已經用實際行動,堵住了她的嘴。
一番云雨過后。
許妃煙渾身酸軟無力地癱軟在床上,俏臉上還殘留著醉人的紅暈。
她嬌嗔地捶了一下蕭若塵結實的胸膛,沒好氣道:“你這個壞蛋!”
“受傷了還這么猛,也不怕傷口裂開!”
剛才的一番深入交流,許妃煙發現,蕭若塵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你的傷,好了?”
許妃煙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蕭若塵神秘一笑:“好了一半。”
剛才那碗毒藥對于別人來說是催命符,但對于擁有九州鼎和怨龍氣的他而,卻成了大補之物。
七日斷魂草的劇毒,在進入他體內的瞬間,就被九州鼎轉化成了最精純的能量,反過來滋養著他受損的經脈。
雖然傷勢還遠未痊愈,但恢復一些行動力,還是綽綽有余的。
“好了。”
蕭若塵輕輕拍了拍她的翹臀,柔聲說道:“你去幫我看看,楊思明那個老家伙走了沒有。”
“嗯。”
許妃煙乖巧地點了點頭,披上衣服,款款地走了出去。
沒過多久她便回來了。
“人已經走了。”
許妃煙說道:“爺爺說,楊院長看天色不早了,就先回太醫院了。”
“回太醫院了?”
蕭若塵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好,我也要出去一趟。”
說著,他開始穿衣服。
“你一個人行不行啊。”
許妃煙憂心忡忡道。
“沒多大事。”
蕭若塵擺擺手,穿好衣服后,走出房間。
外面,聚集了不少蕭家族人。
得知蕭若塵要走,蕭振華第一個反對。
“不行!若塵,你傷得這么重,怎么能出去!”
“是啊家主,你就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交給我們去辦就行了!”蕭雄武也跟著勸道。
眾人七嘴八舌,都不放心他一個人出去。
蕭若塵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數。”
“我只是出去辦點小事,很快就回來。”
他看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蕭逆,對他招了招手。
“蕭逆,你跟我來。其他人就不用了。”
“是!家主!”
在眾人擔憂的目光中,蕭若塵帶著蕭逆,離開了蕭山別院。
兩人上了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
蕭逆恭敬地問道:“家主,我們去哪?”
蕭若塵沒有直接回答,撥通了雪輕舞的電話。
“幫我查一下,太醫院副院長楊思明,現在在什么位置,要快。”
雪輕舞道:“是,會長!五分鐘內給你回復!”
不到三分鐘,雪輕舞的消息便傳了回來。
“會長,查到了,楊思明回了太醫院。”
蕭若塵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看向開車的蕭逆,淡淡地吩咐道:
“去太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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