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直白,季聞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忍不住追問了一句:“真的舒服嗎?”
栗星雨看他一眼,笑了笑。
季聞說:“那你以后別玩兒鋼筆了。”
栗星雨一怔,隨即有些羞惱道:“跟你說了我沒用鋼筆做那個!”
季聞其實大概能猜出他做了些什么,嘴里卻還是說道:“那你做了些什么,再做給我看看。”
栗星雨知道季聞這是在找刺激。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倒真不覺得有什么可扭捏的,于是干脆對季聞說道:“沒有筆,把你手指借我。”
季聞豎起食指,放在栗星雨手心。
栗星雨抓著他手指,抵住自己胸前按了下去,低喘一聲,問他:“懂了嗎?”
季聞呼吸變得粗重,“懂了,”他說,隨后翻身再次把栗星雨壓在身下。
第二天上班,栗星雨臉色不是太好。
熟悉的同事以為是他母親身體狀況不太,于是紛紛安慰了他一番。
栗星雨沒說什么,只是游戲后悔昨晚不該刺激季聞,而應該老老實實讓季聞幫他按摩的。
上午開會,他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低下頭用筆在筆記本上胡亂畫著。
坐在他身后的兩個年輕助理,一個用手肘撞了另外一個,然后指著栗星雨的脖子讓他看。
另外那個抬起頭來,果然見到栗星雨脖子上有明顯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吻痕。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一臉驚訝又忍不住偷笑。
栗星雨自己倒是沒注意到。
主任還在上面絮絮叨叨。
栗星雨突然感覺到口袋里的手機震動一下,掏出來看到是條短信,短信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發來的,他點開來看,里面發了一句無意義的臟話和另外一句威脅的話,沒有點名道姓。
他以為是發錯了,便沒放在心上,刪了短信繼續無精打采地聽主任啰嗦。
下午,栗星雨約見了兩個民事訴訟的委托人,耽擱了些時間,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已經晚上快七點了。
他手機一直丟在辦公室,收拾東西的時候才注意到有兩個季聞打來的未接來電。
栗星雨撥了過去,季聞很快接起了電話,不過那邊聲音有些嘈雜。
季聞對栗星雨說:“星雨,下班了嗎?”
栗星雨“嗯”一聲,“你吃晚飯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