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將人翻了過去,裊裊恍恍惚惚中在他身前被擺弄成一個跪伏的姿勢。女孩兒身形清瘦,跪伏時腰上顯出了兩個圓圓的腰窩,像等著盛滿美酒一樣。
殷瀛洲一只手將她不盈一握的細腰壓得極低,圓潤飽滿的雪臀被迫高高翹起,直如是在熱情邀請著男人的侵犯,女兒家最隱秘的地方也一起暴露在男人被情欲燒紅的黑沉眼睛里。
臀上腰間腿根指印掐痕青紫重疊,在原本白皙柔嫩的皮膚上格外顯出一種殘虐暴烈之美。
嬌嫩羞澀的那道細縫被他剛才那番風驟雨急的撻伐進出,已是合不攏了。
原本是粉色的兩片花瓣充血腫脹著,嫣紅得似要滴下血來。
細小的穴即使沒有男人的性器插著,依然張著小口,微微蠕動著,不用特意翻弄,也能看到里面深處一點紅嫩的內壁,清亮的水兒從圓圓的洞口絲絲縷縷地滲了出來。
——初見那日的小仙女兒,此刻卻是一副被男人褻玩狎弄過頭的淫蕩模樣。
殷瀛洲將這一頭綢緞般的青絲撥到她的胸前,氣息粗重地伏在她柔弱細白的背上。
一只手伸在她胸前揉捏撫弄著兩團垂蕩著的乳兒,又低下頭沿著薄軟脊背上的那條凹陷處嚙咬著節節玲瓏的脊骨。
女孩兒皮膚又白又嫩,隨便一咬,便是一個紅印,一會兒如同是點點紅梅開在了漫天的白雪中。
他邊親吻邊含混著啞聲低語:“小鳥兒,你說一句,求瀛洲哥哥干我。”
裊裊的眼中水霧氤氳,煙波彌漫,一片空白。
身后男人滾燙的胸膛半壓在背上,他戴的玉佩不時地觸碰著皮膚,早已是被汗水沾濕得溫熱滑膩。
火熱的唇舌在背上反復游走流連,輾轉吮吻,麻熱濕癢的觸感沿著他的吻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連指尖腳尖也酸軟了,身子更是毫無半分力氣。
小小的膝蓋并著嬌柔細弱的四肢細細顫抖著,幾欲跪不住,更何況還有一部分男人的重量壓在身上,若不是他橫在腰腹處的胳膊支撐,女孩兒早已倒在了床上。
胸前的兩團軟肉被有些粗糙的大手搓弄抓揉得又熱又脹,被吸咬的紅艷硬挺的乳尖更是受不得半點外來刺激。
可男人偏偏喜歡這點紅,長指不時地夾捻著,按壓著,甚至還會用指甲刮蹭最脆弱敏感的乳尖中間,細微的疼痛中卻又有著別樣的酸爽。
裊裊嚶嚶地哭泣呻吟不已,羞恥心盡數粉碎在他老練嫻熟的攻勢下,而體內的火焰卻是越燒越烈,小腹不禁輕輕抽搐了幾下,一股股的水兒從腔道深處益發地向外涌著。
耳邊隱隱約約聽到了他的話,下意識地迷茫中喃喃地說了句:“求瀛、瀛洲哥哥……嗯、干我……”
又乖又純,清靈出塵的少女,嬌嫩婉柔的嗓音還帶著點小孩兒的稚氣,卻在男人身下被誘哄著說出這般放蕩的話。
——真他媽要死。
就算她此刻要他的命,他也心甘情愿地直接抹脖子給她。
殷瀛洲被刺激得忍不住脫口而出罵了句粗話,掐著她的腰,粗長炙熱的性器對準了那個還在滴著水兒、張合不已的粉嫩穴口,一寸寸地再度用力頂了進去。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