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交合處的毛發被她的水兒徹底濕透,隨著每一次的抽送拉出道道淫靡的水光,又滴落在地上,洇濕了兩人身下的一小塊兒青磚。
女孩兒白皙嬌嫩的皮膚再次氤氳起了桃花色,汗濕的肌膚在略有些昏暗的房內泛著柔膩艷靡的色澤。
原本明澈透潤的眼睛里盡是空蒙的淚意,清淺急促地無力靠在他胸前喘息著。臉兒酡紅一片,黑色的額發凌亂濕透地黏在頰邊,黑白兩種鮮明對比到極致的色彩同時沖擊著殷瀛洲的心神,
“我如何舍得你死?……是我要死了,死在你身上。”
殷瀛洲力道越來越重,大刀闊斧般地攻城掠地,開疆辟土,喘息狂亂地貼在她耳邊,叼著她小巧的耳垂,啞聲凝視著她已然眼神渙散的琉璃般黑色瞳仁。
他的一只手又移到了她薄軟平坦的小腹上,輕輕按壓便能感受到硬鼓鼓的一團,那是他深埋在她身體內的證明。
——擄掠她,攻陷她,馴服她,吞噬她。
他無情的按壓和體內的飽脹酸軟,雙重的可怕刺激讓裊裊不管不顧地尖聲哭著:“……嗯……我……啊我不要你……啊、啊你……”
纖細的手指握成了小拳頭,微弱地捶打在他肌肉結實的后背上,腿徒勞地蹬踹著,也不知胡亂喊了些什么,卻無論怎樣也逃不開他的束縛侵占。
“你不要我?”
“你不要我,那你要誰?”
“還想要誰來干你?……干死你算了。”
“說話。”
殷瀛洲聽了她這話,狠狠地頂了一記進去,停了身下的動作,用力掐著她小巧的下巴,將那白皙嬌嫩的皮膚都掐出了幾個紅色的指印,強硬地逼她與他對視,臉上的神情全是風雨欲來的陰沉冰冷,狂暴的怒意在黑沉幽冷的眼底似是凝聚成了可怖的漩渦。
裊裊臉上布滿了淚水和汗水,不知為何他突生怒意,下巴也被他帶著薄繭略糙的指尖掐著,痛得很,她左右扭動著想要掙脫,如在猛獸掌中可憐掙扎的幼鹿,有些委屈地嬌泣呢喃著:“你、你別壓我……脹死了呀……嗯……”
殷瀛洲心中一軟,那點莫名的怒意隨之煙消云散,看著那幾個明顯的指印,一時有些后悔自己下手沒輕沒重的,像對待易碎的稀世珍寶一樣憐愛繾綣地親了親她的臉:“是我不好。”
“瀛洲哥哥……你喜、喜歡我嗎?……”裊裊兩條胳膊掛在他脖頸后面,被動著承受著他或輕或重的攻伐,這種快意在腦中積累太多,多到危險焚身的地步,多到讓她忘記了女兒家的羞澀和矜持。
多年來那點隱秘的心事像是突然變成了斬斷鎖鏈的野獸,沖破了牢籠,讓她情不自禁地有些模模糊糊地問他。
本來清澈柔嫩的嗓音因著哭喊時間太長,已是沙沙的,聽著更像是在向他撒嬌了。
男人汗濕的火熱手掌握緊了她的腿,留下了明顯的掐痕和淡淡的水漬。
殷瀛洲低下頭,用與他身下動作格外不相符的輕柔力道,好似輕飄飄的羽毛般將灼燙的吻落在她眉心中間。
他汗濕的胸膛劇烈起伏,像是沉底的泥沙翻卷著攪臟了平靜清澈的水面,過往那些早已遠去的痛苦記憶再度在心底泛起暗黑的澎湃浪潮,他低聲喃喃著,似無比的痛苦又似絕頂的歡愉。
“我喜歡你……我當然喜歡你……”
高潮時的內壁越發箍纏記憶著他的輪廓,殷瀛洲再也忍不住,抵在她深處兜頭射出了大股的灼液,一邊猛力抽送,一邊激射的暴雨海潮般的舒爽逼得他眼前陣陣發黑,胸中瞬間莫名地絞痛起來。
像是被利刃穿膛而過,又像是從云端墜落摔了個粉身碎骨。
他在難的極致痛快中死死抱緊了懷中這個柔弱單薄的女孩兒,仿佛這荒唐薄涼的人世間里,只有她才是最后的救贖。
“……安心跟了我,好不好?”
裊裊在疲累到徹底昏過去前的最后一刻,恍惚中聽到了他帶著幾分軟弱的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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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終于…終于完事兒了。
喜大普奔,涕淚俱下,仰天長嘆,無語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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