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裊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似乎全化作了水,從身下那處澎湃地涌出來。
過度的歡愉讓心像是被他炙熱硬挺的東西擊穿,即使后背陷在被褥中也恍若身處萬丈懸崖邊緣,被崖底席卷上來的狂風吹得搖搖欲墜。
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絲發都屈服在滾燙的情欲中。
蝕骨的愉悅裹挾了毀天滅地的力量,毫不留情地沖擊著殘存的神智,她正在熟悉又陌生的酥麻酸軟中載沉載浮,幾要滅頂。
這種虛無縹緲的不確定感讓她有些慌亂地抬起虛軟的胳膊摟住了他堅實的背,纖細的四肢如藤蔓般緊緊纏繞了上去。
他是汪洋大海。
更是這大海中唯一能拯救她的浮木。
不知這依賴性的動作哪里刺激到了殷瀛洲,他緊著喉嚨,粗啞地低罵了句臟話,托起她的小屁股,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吮吻著她的脖頸,深入又猛烈地將還在外面的半根再度重重頂了進去。
男人的肩胛骨因著肌肉緊繃而格外的明顯,耳畔的呼吸灼烈,燒得她想逃,可他的胳膊是精鋼生鐵,她是落入蛛網中無法掙脫的蝴蝶,被牢牢地捆住了,只能被迫張著腿,任他肆意地插弄著。
她在崩潰中嗚咽著喊他的名字,聲音嫩軟,又輕又急:瀛洲哥哥,不要,饒了我,太快了,輕些兒……
女孩兒雖然身形纖瘦,可胸前兩團乳兒卻在平躺下來后依然豐盈。
細腰在胯骨處忽地圓潤起來,挺翹的臀和單薄的背讓她躺下來時身子與床中間形成了一段空隙,正好讓他可以將胳膊墊在這處摟著她睡覺。
兩團軟雪隨著他一次次悍厲的撞擊晃蕩出了艷靡的弧度,那兩點乳尖紅艷艷,顫巍巍,妖得仿佛非凡間所有。
他止不住地含在口中用舌尖用力描畫,勾纏,吸吮,戳刺,甚至大口地咬嚙著乳肉,恨不得將這對美物咬下來才好,舔弄得上面牙印疊著水漬,直讓這對朱果熟得更透,紅得更烈。
她難耐地抱著他的脖頸,指尖穿過他那些未束在發帶中的長發,按壓在他后腦處,花瓣一樣的紅唇微微翕合,斷斷續續地呻吟,似是推離,又似邀請,更似引誘。
每吸一下,夾著他的那個小小的穴便會更加緊縮一下,絞得這般緊,像是水做的人被他榨擰出來豐沛的汁液,源源不斷地釀出了甜腥的蜜。
里面層層疊疊,嫩得水豆腐樣的軟肉從四面八方將他嚴絲合縫地箍纏絞動著,看似柔弱得不堪一擊,一碰便碎,卻總能受得住他粗暴縱情的肆虐。
每次干她前都要一再提醒自己力道輕點,免得真將她撞散了,折斷了,可一到了床上便再也控制不住,全然失了理智,亂了心神。
女孩兒柔軟的四肢像山林里新生的小鹿,看起來柔脆易碎,她的瞳仁因著淚水的折射,映出淡淡的蜜色光芒,他快要淹死在她這誘人的甜蜜糖汁里了。
怎么可能慢。
心滿意足的情緒充盈在整個心口,身體和心中的雙重快意多得要滿溢出來。
男人被情欲燒紅的眼中聚集著狂喜與熱切的光,貪婪地將她所有放蕩的情狀盡收眼底,像頭處在極餓中面對饕餮盛宴時,大快朵頤又索求無度的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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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干越不過癮,他干脆將她的一條細腿掰開,折在她胸前,將被蹂躪得一片狼藉的穴口花唇全露了出來。
——細小的洞口被強行撐開,原本粉嫩的穴口已是紅腫不堪,可憐兮兮地外翻著,一次次地吞吐接納著男人猙獰可怖的物事兒,兩人交合處那些本就濕滑渾濁的液體在穴口處更是被搗成了白沫,在四周糊了一堆,隨著男人挺進撤出的動作拉出了一道道細長白膩的銀絲。
細軟薄黑的毛發,濃白粘稠的濁液,青筋賁張的欲根,紅艷翻開的穴口和兩片花唇……幾種極致鮮明對比的顏色糅雜在一起,淫靡到了極點。
裊裊微弱地哼叫了聲,自欺欺人般側過臉,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