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的話如輕柔的羽毛,熱烘烘地撩撥在耳朵深處,直入心底。
散發著妖異香氣的甜美毒酒,正靜靜地誘惑著她。
他的唇舌曾經一寸寸地舔吻過她的全身,讓她從里到外上上下下盡皆染滿了他的氣息。
甚至……還強硬地掰開她的腿,將最隱秘的地方敞開在他眼前,被他含在口中大肆地吸吮嚙咬著穴口花唇,吃酥了她的骨頭。
頭一回被他突然這般對待時,驚得她失了所有的教養禮儀,當場大嚷大叫起來,像是下一刻要上刑場一般拼命掙扎,亂扭亂動,差點一腳踹在他臉上,直扯著嗓子哭喊瀛洲哥哥……不行……不要……太臟了……
后來他勉強妥協了一步,允她只在沐浴之后做這種事。
無與倫比的羞恥。
無與倫比的快意。
“禮尚往來”四個字忽地莫名其妙不合時宜地冒了出來,可看著這根她一只手將將才能握住的壯碩器物,還要將它塞到嘴里,裊裊一瞬間又怯意陡生,心下退縮了……
點
添加書簽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左右搖擺,踟躕不定。
殷瀛洲見她神情似有松動之意,在她眉心中一下一下地親著,哄她:“小鳥兒……只含一下。”
過了許久,裊裊猶猶豫豫地輕輕嗯了聲,立刻被善于抓住機會的男人抱著轉了個身。
*************
殷瀛洲坐在池邊,裊裊站在他面前的溫泉池子里,有些心驚膽戰地伸出手,從那片毛發中抖著手指握上了柱身。
腦中天人交戰,一時羞恥難后悔應了他,一時又覺著要而有信不好出爾反爾。
他的這根器物,之前也見過許多回,但她從來僅是偷偷瞄過幾眼,從未在白日里如此仔細地端詳。
男人粗長碩大的紫紅色性器,自濃密的黑色毛發里煞氣騰騰地探了出來。
略彎的柱身渾似一把上過沙場痛飲鮮血的戰刀,上面青筋環繞,鼓脹,勃動。
圓碩的頭棱猙獰紅赤,直挺挺地正戳在她眼前,不時地彈跳幾下。
下面兩個沉甸甸的囊袋,紫黑色褶皺密布,簡直就是那深藏殺機的暗黑密林里,悄然隱現的野獸,在她眼前不動聲色地匍匐蓄勢,只等著對她致命一擊。
裊裊惶惶地喘了聲,越發覺著手心里又燙又濕,不知眼神要往哪里看。
他人生得好看,這物事兒為何竟這般丑陋嚇人……
著實是難看可怖得很……
握著這根東西,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它是如何地在她身子深處興妖作怪,逞兇施惡。
偏他還有那么多讓她羞恥欲死的手段花樣……
在她沐浴時強行要替她擦洗,可沐浴到一半,他便將她從水里打橫撈了出來,濕淋淋地壓在床上,被他分開握住兩只腕子,十指相扣地摁在臉側,一邊細細密密地親她的臉兒脖頸和那對乳團兒,又一邊哄她大張了腿受著他的粗暴頂弄,事后又將他的精水涂滿了她的胸前小腹……
他本竟是打算抵著她的下頜,直接弄到她、她臉上,再讓她吃、吃下去的,這太可怕了!
登時嚇得她汗毛倒豎,魂飛魄散,哭鬧撒嬌起來……
幸而他看她堅決不肯,也不勉強她,遂作罷。
床笫間他雖強勢霸道,還是顧惜著她的意愿的。她著實不愿意的花頭,也不會逼迫到底。
萬幸逃過了那么一劫……
要么就脫的僅剩個肚兜,掛在脖子上要掉不掉的,被按著腰跪伏在他身前,先是被他舔弄得哭叫著泄了一次,在身子仍然劇烈顫抖時,任他從后面又猛又重地貫穿。
他仿佛是尤為偏好從后面一手緊掐了她的腰臀,一手揉摸著她的奶兒來要她,歡愛中常常便將她擺弄成這種羞恥的姿勢。
事畢也不肯放過她,仍逼她繼續翹著臀,讓他盡情賞玩著他濃稠白濁的東西從被撐得合不攏的紅嫩穴口處稀稀拉拉墜落下來的淫靡情狀。
一邊看一邊還要用長指撥弄捻動著濕亮滑膩的肉核花瓣,甚至指尖淺插進去輕攪了攪,臉上全是戲謔的笑,道是秦大小姐人生得貌美,連屄也嫩得出水,早晚得死在你身上……
她只能無助地將布滿淚水汗水的熱燙臉頰埋在凌亂不堪的被褥中,哆哆嗦嗦地由著他隨意玩弄她……
與他初初在一起那陣子,他幾乎是不分白日黑夜,興致上來便要按著她來一回,一天三四回也是有的。又像是特意消磨她的羞恥矜持一般,白日里他衣衫絲毫不亂,她卻被他強硬地扒得不著寸縷,抱在懷中肆意撫弄揉捏著奶兒和身下。
硬要等她涌出了一大灘熱液,浸濕了他的衣裳,戰栗泣喊著說求瀛洲哥哥要了我……之后,他才臉帶得意的笑來親吻她的同時狠狠地填滿她。
等得時間太久,太過焦渴,往往剛一被他侵入半根,她便尖叫抽搐著泄了出來,然而他絲毫不停地在她痙攣收縮的腔膣里兇猛戳戮著……
至于晨間還未清醒時便被他折騰更是常有的事……甚至是半夜她渴醒了,下床喝水時驚動了身旁的男人,便被他以反正醒了,不如來干點別的事這種說辭不由分說地又來了一回。
為何男人竟如此喜愛這檔子事……
*****************
裊裊手心握著他的這根東西,和他那些淫靡的情形便不受控制地在她眼前閃現出來,臉上也越來越燙,身體深處似乎再度涌出了難的空虛和麻癢。
熱氣蒸騰中,格外得燥悶。
咬了下嘴唇,抬眼偷覷著他,男人懶懶散散地支著一條長腿坐在池邊,臉上是同樣一副松弛慵懶的表情。
濃黑英秀的長眉斜飛,幽沉深邃的眼睛微闔,所有曲折的心思盡皆藏在密密的眼睫后面。
小麥色的皮膚緊實,肌肉塊壘分明,鎖骨凌厲地凸顯,胸腹處還有些大大小小的陳年傷疤,無端端地生出了幾分魅惑。
縷縷墨黑的濕發垂了下來,發梢的水珠“滴滴答答”地墜落。
一滴晶瑩的水珠沿著高挺的眉骨,筆直的鼻梁,薄削的上唇,豐潤的下唇,無聲滑落至凸出的喉結處,又沿著胸膛一路滑了下去。
嗯……他水淋淋的樣子不顯狼狽,反倒是比之平日里更好看了些……
裊裊莫名覺著心里更癢了,不禁瞥開眼去細細喘了幾聲。
殷瀛洲也不催她,任她握著自己的命根子,手下慢慢摩挲著她光潔的背,只有略粗重的喘息泄露了他此時極力壓抑的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