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饜足地將她攬在懷中,去親她紅艷艷,似乎腫起來的小嘴,手下也不老實地揉她胸前的兩團肉。
而她不僅唇瓣腫了,腿心和乳尖也麻麻地腫痛不已,身上還有一片的斑駁吻痕指印。
禽獸。
她胡亂掙扎,閃躲著他的吻,紅著臉瞪他。
這是抱你回房,干活的工錢。
下巴被強行扳過去,他的唇帶著侵略性和占有欲地壓了下來。
那株綠葉冠蓋的老桑樹早結滿了皮薄肉厚的紫紅桑葚,滋味酸甜,只是紫黑汁液染上唇邊顯得頗為不雅。
她曾故意含了一顆蜻蜓點水般去親他,殷瀛洲卻扣住了她,就勢加深了這個吻。
她喂他吃桑葚,變成兩人一同吃桑葚,甚至他教訓似地硬塞了幾顆在她身子里,那她也如同脆弱的桑葚,不堪濕熱唇舌的強勢碾壓,靈活吸吮,狡猾舔吻,和著鮮靈的果子被男人榨出了汩汩的腥甜汁液。
有星有月的晴夜里,她常與殷瀛洲并排坐在老桑樹的枝椏上。
浩蕩山風自天際卷過,桑葉沙沙碎響,滿天神佛都在注視著她和他。
他們漫無邊際地說了許多話,雖然大多數時候是她在說他在聽。
說她幼時學女紅,被針扎到手疼得哇哇哭,爹爹也心疼得差點落了淚,次日便打
添加書簽發了嬤嬤再不要她學女紅,還被娘笑話了好久。
她赧然地道是別的女子都會給夫君裁衣制襪,她卻連個最簡單的荷包巾帕也不會。
他捏住了她的下巴側頭去親她,不是淺嘗輒止,而是熾烈綿長,只道我已有世間最好的了。
又說她初見他時,以為他真的要死了,不曾想他突地睜開眼倒嚇了她一跳。
她摸摸他的臉,問他那兩道傷疤是怎么來的又是如何治好的。
殷瀛洲握著她的手根根啜吻,一笑而過,再多卻不肯說。
自小院子到寨門頗有一段路程,二人倒是起了個大早,走了約一半的路,也僅見到個值哨人。
這人面帶訝色,上前行禮,恭敬問道:“大哥,為何這般早?我等還未曾替大哥和嫂夫人餞行。”
殷瀛洲在馬上隨手甩了甩馬鞭道:“不必勞煩。”
“我二人不好擾眾位兄弟清夢,這便走了。”
殷瀛洲驅馬離去,這漢子在原地站了會兒,看著二人一馬的背影,猛地像想到什么似地吹響了號角。
照影聰熟門熟路地沿著寨中小路自行左轉右拐,寨門漸漸近在眼前。
“路上說不定要風餐露宿,住野地,睡破廟。小娘子如此美貌,再碰上個劫財劫色的,你怕不怕?”殷瀛洲壓低聲音,說得很是玄乎。
裊裊掀開冪籬,吃吃地笑著扭頭,如畫的眉目間隱有玉光粲冉:“我被劫過一遭兒了,還有甚麼好怕的?……瀛洲哥哥,你肯讓旁人劫走我嗎?”
她這一笑,帶著天真的孩子氣卻又十足十的慧黠靈動,嬌俏可人。
殷瀛洲笑叱一聲,一抖韁繩,照影聰前蹄揚起,奔出寨門。
未行多遠,身后突然傳來漢子們荒腔走板,粗聲野氣的歌聲,是江南一帶送客遠行的民間小調。
老三的大嗓門乘著暖風遙遙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