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殷瀛洲把臉深埋在一對柔白豐挺的奶團間,奶子的潤膩觸感好到難以形容,好到他想干脆悶死在她的乳溝中。
美人身上清芳的山茶香氣中又多了一縷甜津津的乳香,她才十七歲,正是最鮮妍美麗如花盛放的年紀,卻已做了母親,奶水既喂過兒子也喂過他,這念頭在心底嘭地燃起烈火,燒得他喉頭一緊,下腹燥熱。
她滿足了他對女人的所有幻想,妻子,妹妹,女兒,以及……沉在久遠記憶深處,只余一點稀薄印象的母親影子。
本就床笫間百無顧忌,殷瀛洲左右各咬一口乳肉,白雪間立即開出兩朵紅梅,“幾日不見這兩團金貴寶貝,想得緊……我瞧著又大了不少,肏起來定然比之前得用。”
天知道他哪來的那么多花樣,她竟不知奶兒也能夾著那東西令男人快活。
可惜比起旁人小西瓜似的豐滿飽乳,她這兩顆青桃著實不中用。殷瀛洲曾試過一回,他虛跨在她胸腹處,她一低頭就能看見紫紅粗燙的一根熱鐵從兩團白肉中探出個圓赤的冠頭,跟他這個人一樣囂張跋扈,前端小孔翕合著溢出清亮粘液,把奶尖兒都弄濕了。
然而,可憐的奶兒拼盡全力也無濟于事,大半根仍露在外頭吹著冷風,場面尷尬透頂。裊裊又羞又好笑,只因自二人結識,他鮮有此窘態,一時沒忍住,笑得旖旎氛圍盡毀。
殷瀛洲無計可施,只得悻悻作罷,重彈舊調,把她好一通揉搓,事后不甘地揉著她的奶兒無奈嘆氣:“魚與熊掌當真不可兼得……圣賢早有論斷。”
而今,眼前熟透的蜜桃再次讓他活絡起了心思。
“殷瀛洲!我快難受死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裊裊羞憤,掐他肩頭,又擰他耳朵一下。
低沉的悶笑從胸前傳出,綿密的熱吻熨遍了胸乳鎖骨,他亦解開束發緞帶,任由長發散落,與她的纏在一起,已浸上了家里常燃的百濯香氣。
裊裊模模糊糊地想,他再有夜歸時,她定要去門口迎接。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