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空萬里,晨風涼潤,暮春的群山雄渾青翠,紅粉朱紫的薔薇花瓣落滿院子,衣袂翻飛墨發翩然中雪亮刀光縱橫閃躍,玄色身影矯若游龍,長刀于半空中劈、砍、削、挑、斬,動如群帝驂龍翔,收如江海凝清光,一招一式揮灑自如,妙至毫巔,刀風凌厲剛勁,震起一地落英,而她在紛紛揚揚的花雨里竟是看得癡了。
殷瀛洲待要收刀,正對上目光癡癡的美人,他有些好笑,心念微動,回身一刀削下一朵凝著晨露的紅色薔薇,順勢一挑,刀尖托起這朵花送至她面前。
一手持刀的青年身姿筆挺,身后映著初升朝陽,淺金日光灑下,他烏黑深邃的雙眼滿是暖洋洋的笑意,馥郁花香幽幽飄過。
不意他有此舉,她的臉上立刻飛起了艷勝薔薇的紅云。
無論風霜雨雪,殷瀛洲每日雷打不動花上一個時辰練刀,至于為何持之以恒,某夜臨睡前,他一邊揉玩著胸臀輕薄她,一邊狀似擔憂地感慨,“我雖為男人,無需看重皮相,亦怕豬頭大耳滿身肥膘,見棄于吾妻。”
歡愛過后,裊裊本就軟得沒了骨頭,裸著身子昏昏欲睡地癱在他懷里,任男人怎么揉臀揉腿揉奶兒都不反抗,他要摸她腿心,也乖順地分開腿任他撫弄,揉得哪處舒服了,他若是再換個地兒,她還不依,殷瀛洲亦知她最喜歡揉奶子,自是樂意效勞。
乍聽此,她假他描述居然勾勒出具
гouщenщu.de)(rouwenwu.de)體模樣,頓時睡意全無,樂不可支地捶著棉枕笑出了聲。
大約如是,他才能臂膀精壯,腰腿堅實,非是時下追捧風雅竟至病態蒼白的弱不禁風,而像校場里錘煉慣了的行伍之人,力氣大得驚人,打橫抱著她走在崎嶇的羊腸山道上亦如履平地。
用美麗形容男人當然不恰當,可并不妨礙她一見此,身子就不聽使喚地軟了,濕了。
裊裊泄出一聲無意識的嬌吟,意亂情迷地舔他胸口處奶汁留下的淡白印跡,小舌頭虔誠描畫過他的胸膛和那些傷疤,又去吮他頸側凸起血管上的汗珠,攬著他的脖頸撒嬌,“夫君……哥哥……嗯、給我揉揉奶兒……”
“裊裊要給哥哥再、再生個孩子……”
如斯淫蕩,渾然天成。
殷瀛洲全身的血瞬間沸騰了,像獵場上殺紅了眼的山君,忽地把個小人兒壓倒在床上,折起兩條細腿,扣緊了纖腰就是一通暴風驟雨般不要命的狠肏,索性一下子弄死她才算完,免得再惹他大動肝火,牽腸掛肚。
沉重的梅竹荷花紋樣的烏檀木拔步床嘎吱嘎吱作響,錦帷上的流蘇也跟著亂晃。
這姿勢幾乎將她彎曲對折,他勁猛的力道加上自身的體重使得次次沖撞都又深又沉,兇器一次快過一次,一次重過一次,橫行霸道胡作非為,碾得她骨頭皮肉寸寸酥碎,化成風一吹就飄散的齏粉。
腿心被他粗硬的毛發又磨又刺,殷瀛洲故意欺負那顆紅腫的小豆,擰捏撫摸,“弄大了這小東西,你明日就只能光著屁股叉開腿走路。”
她無助地抖著腿,清液一股一股地噴出,快意如滔天海嘯,恣睢的怒濤狂潮將她這葉葦舟拋上浪尖又掀入海底,五臟六腑仿佛撞散了搗爛了,心肝肚肺全跟著在她身子里進進出出的這一根熱鐵震顫。
奶兒甩蕩得十分難受,美人便松了揪緊的枕角,憑本能去捂住這兩團白肉,以免它們被甩飛,卻擠出了一道不自知的深深乳溝。
幼嫩乳暈因唇舌的吸吮撥弄已皺縮成薔薇紅,一雙小手遮不住豐盈的奶子,嫣紅腫脹的奶珠就從粉白指縫中嬌嬌冒出了個尖兒,她自己摩挲著按捏擰玩幾下,淫媚得要命。
如此,又引來他好一陣的瘋狂肏弄。
裊裊費勁地仰頭掙扎,腿根被掰開的時候太長,已酸麻作痛,此刻真正是又痛苦又快活,哭也無聲哭,叫也叫不得,生生受著他的暴戾撻戮,唯有喉嚨里逸出幾不可聞的“吚吚嗯嗯”。
因為,殷瀛洲這壞人在她口中塞了條他的褻褲。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