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裊一見便捂住臉,生怕臟污了眼睛,直往殷瀛洲懷里藏去,顫著嗓子質問:“你哪里弄來的淫穢物件兒!”
此類淫器同喜春散、顫聲嬌、合歡香等房中助興添趣之物于殷瀛洲而司空見慣,可惜他的嬌妻羞怯且膽小,向來只肯受用他的物事兒,它們便束之高閣,無用武之地。
因她嬌蠻無理地鬧了他一場后心有愧意,這才略松口允他。
殷瀛洲抽出根最細的碧色玉勢,故意用它戳了戳小臉,唇角微翹,目光灼灼,活像是盯著兔子的餓狼,“賀凌川那廝是個慣弄風月的,上回在照紅妝,見我瞧不上那些粉頭,便送了這些以添夫妻之趣。你見慣了我的,怎的還羞起它了?”
裊裊躲不開這惱人玩意兒,恨恨瞪他一眼,“你們男人都是些下流貨色……”
話音未落,已成一聲嬌軟呻吟。
“嗯……你、你慢些兒……”
殷瀛洲突然撞進去,一陣的深碾重磨,淺送輕刺,箍著她,占著她,短短百十下便弄得她神志顛倒,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只能無力攀附于他,手指亂劃著抓撓他的后背,激狂中氣兒都喘不迭了。
他胯下用力,可嘴上卻溫柔誘哄:“試試后頭?”
之前也曾讓他手指入過幾回,裊裊混混沌沌地剛要應他,觸到后面秘處的玉石卻一下子叫她清醒,冰冷堅硬,慌得她直搖頭撒嬌求他:“不好,不好。”
“不怕,還沒我手指粗。”
裊裊被牢牢按在他胸前,猶不死心地極力抗拒:“我不要那東西,我、我疼……”
察覺玉勢的冠頭頂在后面,已微微破開那處洞口,裊裊嚇得身子一僵,直著頸子驚喘幾聲,瞬間里面也絞得更緊,絞得他寸步難行。
殷瀛洲闔目呼出一口氣,被夾得進出不得,亦難受非常,便揉一把小屁股,粗喘著安撫:“嬌心肝兒,放松些,我保證不疼。”
“我不……我害怕……”美人積了兩包淚,可憐巴巴地看他,紅唇都咬白了。
“好哥哥……”
再恐慌下去,怕是屄里的淫水都嚇沒了。
罷了。
殷瀛洲撂下玉勢,咬著她的耳垂道:“后頭既不肯,前頭和奶子總該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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