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二十五了,卻只有一個皇子和公主,后宮也有十來人,怎么瞧也不合常理,難不成真是?那姑娘進宮就遭罪了。
席容煙一瞬間也明白了玉竹的意思。
但她忽然想起早上皇上抵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好似也不像那么回事。
其實她也不明白。
皇上明明就不似全無反應的,怎么又……
還是真的有其他什么隱疾?
她也未嘗試過,只看過冊子,全不明白,也只是囫圇的搖頭:“你別問我了,我也不知道。”
玉竹愣了愣,又真真的擔憂道:“要不主子這回主動一些?”
席容煙抬頭,薄紅染上耳根:“怎么主動?”
玉竹也啞了,看著主子明亮懵懂的眸子,她也嘆息,彎腰在席容煙耳邊說了一句話。
席容煙這回臉上全紅了,連忙搖頭。
她可真做不出來。
要她脫了衣裳主動坐在皇上身上,那場景她便是想都不敢想。
玉竹苦口婆心的勸著:“主子也不能總這樣的。”
“萬一皇上哪天不來主子這兒了怎么辦?主子總之要為往后打算啊。”
席容煙卻搖頭:“你別說了,我真做不出來。”
玉竹深吸一口氣,又湊過去席容煙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席容煙聽罷,臉頰紅暈仍在,猶猶豫豫的:“這……”
“這……”
玉竹便放猛藥:“主子不是想要幫謝主子么?萬一皇上高興了就答應了呢。”
“再說到了后宮里,外人已經認為您被皇上寵幸了,等有了孩子,往后您就有依靠了啊。”
“太后也會幫您后半生安寧的。”
席容煙不用玉竹說就明白這些,她也更知道既然進了宮,就不能逃避有些事情。
只是她實做不出來那些。
她看了玉竹一眼:“你再叫我想想。”
玉竹倒是不勸了,只是嘆息一聲,想著讓主子主動做那些勾引的事情,難也的確難。
到了晚上的時候,皇上沒來,高公公卻來了。
高公公在外笑吟吟的等候著,請席容煙往重華殿去。
重華殿是皇上特意沐浴的地方,這會兒來請席容煙,顯然是要請席容煙過去沐浴。
席容煙上步輦的時候還問了高公公一句:“皇上也在么?”
高義笑道:“娘娘先去,皇上等忙完了就去了。”
席容煙便也沒有再問。
重華殿內白霧繚繞,地上鋪著玉磚,金色雕龍柱若隱若現,中間的湯池看起來足能容納百來人。
僅僅才是剛進來,她便感覺到了一股霧氣。
周遭帷幔層疊,如一個迷障,熱氣讓她頭有些暈。
只是她現在無法細思,身邊很快圍來了兩名宮女,為她寬衣。
席容煙很不習慣,她看著周遭,目光看向那墻上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九爪金龍,那雙猙獰又銳利的眼睛在白霧中盯著她,她竟然心生出惶恐,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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