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馮婞的話,沈奉一臉不以為意:“是嗎,我沒概念,可能我們家花銷比普通人家要多。”
馮婞:“那我們可不可以稍稍節約一點呢?”
沈奉:“該花的還得花,節約不了一點。”
馮婞:“那這幾個銅板你看看能不能夠我們接下來兩個月的花銷。”
沈奉來氣道:“你以為我是給我自己花了嗎,所有的錢還不是全都花在了你身上。你又要吃藥,又要進補品,還要買生活上的東西。”
馮婞:“藥不是花過錢了嗎?”
沈奉:“你以為你換著花樣吃的那些海參、花膠、燕窩、魚翅不花錢嗎?給你買的衣服不花錢嗎?”
馮婞:“……”
對吃的穿的她也沒有概念,反正他煮的她就吃,他買的她就穿。
馮婞呲道:“我們這是非常時期,也不必要這么講究,粗茶淡飯也是吃,哪能頓頓山珍海味。”
沈奉冷道:“大夫都說了你身體虛弱,除了吃藥,還得要進補才能盡快地養好元氣,反正吃進了肚子里的總不會浪費。”
馮婞:“那穿的可以不用那么講究,粗布衣裳又不是不能穿。”
沈奉:“料子柔軟一點透氣一點,難道不舒服一點嗎?”
馮婞:“可你買的還有兩身我都還沒來得及穿。”
沈奉:“總要有個換洗的。”
說著他就從懷里取出一只盒子來遞給她。
馮婞打開一看,里面躺著的竟然是一支發簪。
掐絲發簪鑲嵌著螺鈿,流光璀璨,十分好看。
馮婞一臉莫名,聽沈奉牛氣哄哄地說道:“這鎮上沒什么像樣的首飾鋪,我見這支發簪還算勉強能入眼,就買來給你戴著玩。”
馮婞:“……”
馮婞問:“花了多少錢?”
沈奉頗為自豪:“掌柜要五百文,我講了價,四百八十文拿下的。”
這對于他來說,怎么不是一大進步呢。他都知道講價了。
要在以前,講什么價,人家要五百文,他要是高興,說不定還會八百文拿下。
馮婞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