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白露從男人懷里退出來,警惕地望著眼前的人,“你該不會是想做什么吧?
我跟你說我現在可是孕婦,孕期前三個月胎兒還沒坐穩,不能胡來,你睡不著也只能睡素覺。”
夏白露往床里面挪了挪,這狗男人以前精力十分旺盛,癮也大,素了這么久,該不會想臨走前吃一頓吧?
前兩晚還相安無事,今晚這么不正常,夏白露防備地瞪著他,“你要睡不著就出去轉一圈。”
“媳婦兒,你想什么呢?我是那么禽獸不如的人嗎?”
陸君霆好笑地望著有點草木皆兵的媳婦兒,就這么不相信他嗎?
夏白露非常干脆地點頭,“對,你是,你禽獸起來都不能用不如來形容,前車之鑒太多。”
“媳婦兒,我就是想多看看你,不是你想的那樣。孕期不能做那些事我還是知道的,醫生都給我說過。
你快睡吧,你要熱我給你扇扇子。”陸君霆坐起來拿過床頭的扇子給夏白露扇風。
夏白露可不想睡一會兒又被熱醒,看這男人確實不是她想的那樣,夏白露才放心,帶人一起進了空間。
還是空間里溫度適宜,一進來全身毛孔都舒暢。
等夏白露再次睡著,陸君霆又把人摟在懷里,睜著眼靜靜地看著。
他身為軍人有太多的不得已,在媳婦兒懷孕最需要人陪伴的時候他不能守著,愧疚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漫上心頭。
陸君霆的小腹再次覆蓋在夏白露的小腹上,隔著肌膚無聲地和媳婦兒肚子里的小生命交流。
盼著這個孩子乖乖的,不要調皮,好好長大不要過分的鬧騰。
不知過了多久,陸君霆才摟著夏白露沉沉睡去。
等到了第二天,臨走前,又是和鄭文惠和陸茗雪好一頓囑咐,絮絮叨叨的很有碎嘴子的潛質。
“媽,露露就拜托給您了。”
“好,媽都記住了,你放心走,露露我會給你照顧好的。她肚子里懷的可是我孫子孫女。
我就這么一個兒媳婦,還救過咱們全家的命,就是你不說媽也會盡心盡力地照顧。”
陸茗雪這兩天耳朵里都起了繭子,她哥的魔音天天入耳,“大哥,嫂子有沒有嫌棄你太啰嗦?
你當咱媽是那種磋磨兒媳婦的惡婆婆,我是那種不懂事處處為難嫂子的惡毒小姑子嗎?”
“行了,你快走吧。”夏白露也催他,“好好表現,努力往上爬,我還想著當首長夫人呢。”
在三個女人的不耐煩和叮囑住,陸君霆依依不舍地離開。
媳婦兒想要做首長夫人,他就朝著那個目標努力奮斗。
夏白露一如既往地在醫院里忙碌,大半個月的時間過去,那些嚴重癱瘓的病人全都治療完。
針灸搭配著藥物治療,所有人的身體都恢復如初,保險起見再休養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歸隊。
之所以恢復得這么快,還是空間里那些藥物的功勞。
這期間夏白露又賣給醫院兩次藥,不過數量沒有那么多,也就幾百斤,借口是郊區的百姓采藥后托她賣給醫院的。
醫院的工作告一段落,夏白露也就不用天天往醫院跑了。
陸君霆回到部隊后第一時間就是打聽夏明珠和夏鐵柱的事,得知他們一家都被判刑,送去西北農場這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