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誰家兩口子夜里打架了,誰家男人辦事就幾分鐘,誰家的狗出去一圈大著肚子回來,就沒有她們不知道不說的。
此時,呂政委對這幾人也是厭惡到極點,“教育你們多少次,管好自己的嘴,沒事少說些子虛烏有的事情。
你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給你們一個辯解的機會,不讓你們覺得軍區偏頗夏醫生,讓你們覺得不公平。”
呂政委目光沉沉地依次從幾個人的臉色掠過,幾人都嚇得縮著脖子低著腦袋,不敢和人對視。
于嫂子小聲說道:“政委,都是誤會,我們就是說著玩兒的,沒有惡意。以后我們再也不說了。”
還不是怪夏白露太過斤斤計較,至于嗎,這么點小事就鬧到領導面前。她們也不是沒道歉,是夏白露非揪著這事不放。
她都是挨了打,臉現在還疼呢,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怎么就不能放過她們,小事化了呢。
這樣的想法幾個人心里都有,只是誰都沒敢說出來。
同時心里也感覺自己很委屈,幾句閑話而已,夏白露就是仗著自己是醫生,仗著有個厲害男人,不把她們放在眼里,瞧不起人。
“誤會?”夏白露冷笑一聲。
“你們的誤會可是會害死人的,但凡換成另外一個人被你們造黃謠,估計人現在不是上吊就是跳河自證清白了。
政委,你還是親耳聽聽她們都說過什么話,看看能不能被定性為誤會。最好也把她們的男人找來。
也現場聽一聽看一看自己娶了個什么玩意兒,自己在前方拼命地掙軍功,家里的女人也拼命地扯后腿。”
呂政委對著自己的警衛員說道:“去把那幾個管不住家里女人的廢物給我找過來。”
真是被氣狠了,呂政委對自己的兵連廢物都喊了出來。
造黃謠的幾個人只覺得眼前一陣眩暈,一副天都要塌下來的樣子,其中一人更是腿軟的站不住,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呂政委和夏白露都冷眼看著,現在天氣熱,地面都曬得熱乎,坐地上也不會有什么問題。
沒一會兒的功夫,幾個男人從營區跑著過來,擠開人群就看到自家那個不省心的老娘們慘白著一張臉,腦袋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滴。
“政委!”
幾個人有點理不直氣不壯,琢磨著自家娘們又闖了什么禍。
“人齊了,把你們說夏醫生的那些話都一字不落地說出來,不說或者是有半點隱瞞,他們幾個今天就直接退伍。”
呂政委厲聲喝道,身上那種上過戰場的殺氣散發出來,冷得幾個人齊齊打了個哆嗦。
被這么多人圍著當猴看,還什么都不知道的幾個男人臉上黑紅交加,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于嫂子幾個人低著頭,嘴唇吶嚅著半天不敢開口,先前那些一說就讓人全身興奮的話,當著政委和自己男人的面,是怎么也說不出來。
“說,每個人都必須說,就跟你們背后編排人一樣說,一個也別想逃掉。”呂政委又憤怒地呵斥了一聲。
“說,我說。”于嫂子顫著音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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