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妖女!”
“李酥然,好久不見,你也去參加羅福鵬舉辦的慈善晚宴嗎?”車內通訊系統自動跳出,一道充滿磁性的婉轉女聲響起,不知道是說話之人本身的聲音好聽還是車載音響的質量好,李居胥竟然有種酥軟之感。
超過去的紅色懸浮汽車減慢了速度,與李酥然的車并行。
“夏妖女你有病嗎?不知道這樣會車毀人亡嗎?”李酥然怒道。
“什么?李酥然,這還是你嗎?你以前不是經常干這種事嗎?以前也沒見你有意見?轉性了?玩笑都開不起?”被稱為夏妖女的語氣充滿驚訝,不像偽裝,是真的驚訝。
“我警告你,以后不準開這種玩笑。”李酥然按了一下屏幕,汽車的玻璃從不可內視變成可以內視了。
“你說不準就不準,規矩是你定的嗎?你什么時候混大理寺了,我怎么不知道,要不要給放個煙花給你慶――”紅色的汽車的玻璃也變成了可視,玻璃上出現了一張宜嗔宜喜的嬌艷臉龐,她不屑的表情在看見副駕駛的李居胥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接著發出一聲長長的‘哦’。
意味深長。
“這是最后一次,否則饒不了你。”李酥然說完關閉了玻璃的可視功能,同時切斷了對話。
李居胥分明聽見對話切斷前的一剎那夏妖女在嘟囔著什么,李酥然切斷得太快,沒有聽清楚。然后就看見紅色懸浮汽車猛地加速,破空消失。
李酥然不知道在想什么,臉色有些難看,李居胥瞥了她兩眼,沒有說話,車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李居胥看著外面,發現懸浮汽車也沒有想象的那么多,在地面的時候,總感覺一抬頭就會看見一道影子激射而過,在空中才發現,并沒有看見幾輛。
“不好意思,讓你看笑話了。”李酥然突然長長吁了一口氣,臉色恢復了正常。
“夏妖女是你的敵人?”李居胥不是八卦,而是配合李酥然聊天,他知道,李酥然是有些話要吐出來。
“她是我外婆那邊的親戚,比我大幾分鐘出生,小時候經常拿來比較,開始的時候,我們關系比較好,后來……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的關系變得惡劣,她處處想壓我一頭,我賽車,她也跟著賽車,我買懸浮汽車,她就買比我更好的,我做什么,她就跟著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們算不是敵人。”李酥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復雜。
“這么說來,今天晚上的慈善晚會,你得大出血了。”李居胥道。
“我發現你不太會聊天。”李酥然臉色一僵。
“她應該沒有你錢多吧?”李居胥對于公子哥大小姐之類的,多少也算有些了解了,他們日常消費對于普通人來說雖然是天文數字,實際上還是有上限的,一頓飯吃個幾百萬,那是有的,一頓飯吃幾個億,那都是吹出來的,又不是龍肝鳳膽,沒有那么貴。
去個夜場,喝個酒,動不動幾個億,也都是假的,實際上也就幾百萬而已,公子哥們只是消費水平比較高,不是腦袋被門擠了,大幾十萬的酒玩潑水節的情況不可能出現。
有錢人又不傻,所以,父母都會根據他們的消費水平給生活費,一個月或者一年,大約多少,偶爾超出,也是在可控范圍,不會出現這個月生活費1000萬,下個月突然給一個億的情況。
除非是有事情要做,才會批大額權限,比如簽約什么合同,拍賣會等等,像李酥然,雖然是大佬的女兒,可是,如果她不靠著外婆那邊,又沒有在獸場拳賽賺錢的路子,肯定是買不起懸浮汽車的。
聽著夏妖女的說話的語氣就知道不是那種靠父母的人,那么應該是自己賺錢,和李酥然一樣,但是她肯定不會有李酥然這樣的運氣,綜上判斷,她沒有李酥然有錢。
李酥然嘴角抽搐了一下,夏妖女不僅比她有錢,還是她身家的好幾倍。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