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宏將吉普車穩穩停在了楊新生的宿舍門口。
沒有客氣,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發現屋子里空空蕩蕩,連忙又走出房間,開始挨個房間找人打聽楊新生的下落。
“老哥,知道楊新生去哪里了嗎?”
坐在炕上正在抽旱煙的中年人看了眼牛宏,想了想,將煙袋鍋從嘴邊拿開,輕聲回應說。
“不認識。”
“老哥,你知道陳場長的辦公室是哪個房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
說完,中年男子看也不看牛宏一眼,將煙袋鍋重新放回嘴里,自顧自正要往里放煙葉,冷不防,煙袋鍋被牛宏一把奪了過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中年男人的臉上。
“尼瑪屁屁的,我他媽的給你臉了是吧?你他娘的這不知道,那不清楚。看看,這是什么,你知道不?”
牛宏說著,沖著這名中年男人一揚手,趁著他愣神的工夫,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你,你、你怎么打人?”
中年男人說著,騰的一下從炕上站了起來,一腳沖著牛宏踢來。
“尼瑪屁屁的還敢還手。”
牛宏一閃身躲過踢來的那一腳,抬手一拳,正砸在那名中年男人站立的支撐腿上。
“砰。”
“哎喲。”
中年男人的慘叫聲還未消失,身體一歪向著炕上倒去。
“我日尼瑪屁屁的,我讓你還手。”
牛宏怒罵著,一縱身,跳上土炕,騎在中年男人身上就掄起了拳頭。
“砰砰砰……”
拳拳到肉,絲毫不帶客氣。
“哎哎哎,別、別、別……打了。”
“砰砰砰。”
回應他的依然是牛宏那雙有力的拳頭。
“停,停、停,我說,我說。”
中年男人終于忍受不了挨打帶來的疼痛,開口示弱。
“說,楊新生去了哪里?”
“陳場長的辦公室又在哪里?”
“楊、楊新生被人送回家了!陳場長的辦公室,就是后一排房子的最里面的那一間。”
“你要是敢騙我,看我不回來找你。”
牛宏氣鼓鼓地說完,站起身,急匆匆走出門外,駕車就向后一排房子駛去。
他要找到陳祥問清楚,為什么不將楊新生送往醫院,偏偏送回家,難得是故意要讓楊新生的爹娘知道他們兒子的情況?
還是,為了節省給楊新生治療的費用?
帶著心中的疑問,牛宏重重地敲響了陳祥辦公室的大門。
“嘭嘭嘭。”
無人答應。
“再來,”
牛宏心中嘀咕一聲,抬手又是三下。
“嘭嘭嘭。”
這一次,牛宏敲擊的聲音更響。
屋子里依舊無人回應。
牛宏心中瞬間起了疑心,難道說,被剛才那個癟犢子王八蛋騙了、耍了?
就在此時,
屋子里突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隨著吱拗一聲,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露出了陳祥的那張熟悉的臉。
“哦,是新生他舅舅?”
陳祥立刻將牛宏認了出來。
“對,正是我,我想問一句,我外甥去了哪里,他怎么沒有在宿舍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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