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霍墨依舊笑著，“很顯而易見，全網都傳遍了，不是嗎？”

陸衍止氣笑了，他說：“霍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著什么鬼主意。”

“霍家一直屈居于陸家之下，你想通過這種下三濫的方式來擊潰陸氏？”

可是霍墨只是笑笑，不應。

“離時念遠點，知道嗎！”陸衍止往前走一步，警告道。

可是霍墨只是微微垂下眼。

他沒有看陸衍止，面上笑意不減。

他說：“你和韓薇早就不知道一起出去吃過多少頓飯，我只不過和時念吃了這一頓，你就受不了了？”

“你！”

霍墨不退反進，也往前走了一步。

他抬眼看著陸衍止，說：“我希望霍家蒸蒸日上不假，但是，我喜歡時念也是事實。”

“擊潰陸氏我另有辦法，我沒有你想的那么齷齪。”

陸衍止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你？”他嘲諷出聲，“喜歡時念？”

“開什么玩笑？”

“對，我喜歡她。”霍墨臉上的笑帶上了三分冷，“不是玩笑，我是認真的。”

“那天我就對你說過，我喜歡她，喜歡了很久很久，日日夜夜，輾轉反側。”

“這個世界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才配得到她。”

霍墨看著陸衍止的眼，一字一句道：

“我看到了她的好，我喜歡她的性格，欣賞她處事風格，佩服她的能力。”

“在她身上，好的壞的我都喜歡，我喜歡她的一切。”

“比起你對她淺薄敷衍的態度，我想，我比你更了解更尊重她。”

陸衍止臉上的笑慢慢消失了。

他許久沒有說話，在微光中審視著霍墨。

似乎是想判斷霍墨所說話的真假。

霍墨沒有避諱，平靜地和陸衍止對視著。

兩人沉默了很久。

“是她來讓你對我說這些的？”最后，陸衍止說。

可是回應他的，只有霍墨的一聲冷笑。

最后，陸衍止似乎終于認定霍墨說的是真的。

“她跟了我七年。”陸衍止說。

“我知道。”霍墨平靜應答。

“我們曾經有過小孩。”陸衍止緊握雙拳。

霍墨雙眼微瞇：“我清楚。”

陸衍止的胸口劇烈起伏著，他赤紅的眼死死鎖定著霍墨。

惡意上涌，他凝視著霍墨說：“那么你應該也清楚，這些年，她早就不知道和我睡過多少次！”

“她的初次是我的，她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見過，我比你見過更多面的她。”

陸衍止不斷說著，一句又一句，似乎這樣，就能讓霍墨知難而退。

“她躺在我懷里哭的時候，霍墨，你還在海上飄著！”

霍墨不笑了。

樓道里的燈光昏暗，綠色的安全通道側燈讓他看上去很危險。

他往前走兩步，一把揪住陸衍止的衣領，狠狠把陸衍止抵在一邊的墻上。

“怎么？破防了？”陸衍止瘋了般笑著，他雙眼赤紅，一字一句說，“她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霍墨看著陸衍止，忽然，他又笑了，笑意很深，只是那雙眼睛卻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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