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厲喝從旁邊傳來,眾人尋聲看去,只見蘇承澤不知何時沖了上來,憤怒的看著秦陽。
“陳瑀,攬月已有未婚夫,你這是何意?”
“呦,我當是誰呢!”
陳瑀認出了蘇承澤,嗤笑一聲,“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還敢在本使面前犬吠!”
“你……”
蘇承澤面色一變,但想到面前之人的身份,壓下了脫口而出的臟話,冷笑一聲,“我不過是走了陳公子走過的路而已。”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陳公子不要高興的太早!”
說罷,看向秦陽,“世子,攬月已有未婚夫,不容你在這里冒犯她。”
秦陽看著蘇承澤,他很輕易的就從蘇承澤臉上找出了他對姜攬月的愛戀,他猛地想起了自己看過京都的調查。
這人,就是姜攬月前未婚夫,信義侯府世子蘇承澤。
也就是他,移情別戀姜攬月的庶妹,害的姜攬月淪為京都眾人的笑柄,也是他,將姜攬月推向云宴安!
呵呵,簡直可笑!
這樣一個貨色竟然敢在他面前指責他?
“蘇世子,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在這里質疑我?”
秦陽眼神不屑,“我與姜姑娘如何,好像還輪不到你來管。”
“別一口一個攬月叫著,好像你跟姜姑娘很熟似的!”
“我當然與攬月相熟。”
蘇承澤瞪著秦陽,“反正比你熟。”
“確實,畢竟蘇世子曾經是姜姑娘的未婚夫,只不過有人眼瞎,弄丟了姜姑娘而已。”
秦陽冷冷一笑,“但既然辜負了人家姑娘,最好就離人遠遠的,不要隨意在人家面前蹦跶。”
“那也總比有人道貌岸然,裝出一副偽君子的模樣,貶低侮辱人家姑娘的好!”
蘇承澤寸步不讓,他不知道自己還能為攬月做些什么,但他絕對不會讓攬月在他面前被羞辱的。
“蘇世子,你現在說這些難道不覺得有些遲嗎?”
秦陽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雖然我遠在北疆,但我也有所耳聞,當初傷害姜姑娘最深的人,就是你。”
“如今你有什么資格來指責我?”
秦陽的刀子扎的又狠又準,讓蘇承澤無處遁逃。
“這與你無關!”
蘇承澤捏緊拳頭,好似下一刻就要沖過去揍秦陽一般。
陳瑀見兩人吵著架,他突然調轉腳步走向姜攬月,“姜姑娘,看這兩人為你吵架,感覺如何?”
姜攬月見越來越多的客人注意這邊,深深的看了陳瑀一眼,“陳公子好手段,竟然能說動遼東王府的世子為你驅使。”
陳瑀輕笑,顯然很得意,“姜姑娘,其實我們不應該是敵人才對。”
“姜姑娘知道,我一直要對付人是云宴安,而非姜姑娘。”
“那云宴安有什么好的,讓姜姑娘這樣的人對他死心塌地。”
“難道我比云宴安差嗎?”
“呵呵!”
姜攬月被陳瑀氣笑了,她突然有種荒誕的感覺,“陳公子的人品京都人人皆知,我以為陳公子自己知道這個答案。”
“但我著實沒想到陳公子竟然如此的自信,竟然敢跟將軍比!”
“我奉勸陳公子還是不要說出去為好,否則定然會貽笑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