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流鼻血了。”碧桃大驚失色,“太后娘娘,可否為娘娘請個太醫?”
“不用!”燕霽雪立刻出聲:“不必興師動眾,臣妾,臣妾只是進補過多,氣血旺盛......”
一句話還沒說完,更大的眩暈感襲來,令她意識全無,陷入一片黑暗。
到底還是暈了。
陳子行來給她看過,就是補得太多了,受不住。
他苦口婆心得勸說劉景煜,還是節制些,對他們都好。
劉景煜臉色很黑,將他罵了出去。
燕霽雪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暈乎乎的難受。
“雪兒,你怎么樣?”劉景煜將她扶了起來,竟見她鼻子里又有血跡涌出來。
他趕緊用帕子替她擦拭,又讓人拿了冰塊,幫她冰額頭。
燕霽雪欲哭無淚,“皇上,臣妾不能再補了,臣妾其實也用不著進補,身體好的很呢。”
“好好好,朕知道了,朕以后再也不會強迫你了。”他嘆了口氣。
......
七月初,天氣越來越熱,京溪園里竟然也不比一開始來的時候那樣清涼愜意了。
燕霽雪總是感覺身上黏膩膩的,不愿出門,更不愿多動彈。
在自己宮里待著,經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偶爾司徒琳瑯跟溫綠韻過來串串門,聯絡聯絡感情,也算她最有意思的一個活動了。
這天早上,兩人又來了。
在此之前,燕霽雪剛剛喝完陳子行派人送來的避子藥。
這藥苦澀難忍,每次吃完,她都要吃一顆酸梅或者蜜餞解一解嘴里的味道。
“姐姐還在吃藥么?”溫綠韻鼻子最為靈敏,有些擔憂的問了一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