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霽雪本來還想,留著何少康一命,萬一還能牽扯出西陵留月,可燕嘯麒不聽,他在這件事上異常堅決。
并且還對燕霽雪說了這么一句話,“雪兒,我對月嬪有愧,若是她冒犯了你,你可否禮讓三分?”
聽了這話,燕霽雪只覺得渾身惡寒。
她覺得燕嘯麒格外不理智。
西陵留月既然已經進了宮,那就是皇上的女人,他就算再有什么想法,也該盡早斬斷,而不是像這樣,當斷不斷。
這就是禍根!
燕霽雪道:“大哥只需要記住,我們一家虧欠大嫂太多,你日后必定要好好待她,千萬......”
“放心,我知道。”燕嘯麒抿了抿唇,沒有再多說什么。
燕霽雪回宮的路上,也敲打了司徒琳瑯跟溫綠韻,二人全都裝糊涂,說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姐姐,我們兩個這輩子打定主意抱你大腿了,莫說是不知道了,就算是知道,也絕對把這張嘴糊的嚴嚴實實的,絕對不會說出去半個字!”司徒琳瑯直接對天發誓,“如果有半個字虛假,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溫綠韻也點了點頭,“沒錯,我也是我也是!”
燕霽雪目前還是相信她們的。
但是身在深宮,對任何人,她都不可能不留心眼兒。
回去之后,燕霽雪第一件事就是想請陳子行去幫燕嘯麒看看身體。
可讓她意外的是,西陵留月病倒了,劉景煜將陳子行派了過去,給她診治。
“昨晚還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早就發起高燒。”劉景煜眉頭緊鎖,無奈看向燕霽雪:“讓其他御醫前去可好?”.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