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留月抬起頭,看著燕霽雪:“可是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總不能讓她一個人霸占著皇上,娘娘您能不能想想辦法,我們幾個已經好幾天沒見皇上了。”
燕霽雪心想,她能想什么辦法,最近劉景煜對許嫻貞正是有愧疚的時候,許嫻貞趁著這個勁兒多邀邀寵不是很正常。
“各憑本事吧。”她擺了擺手,讓大家散了。
有能耐的人才不會讓別人想辦法。
這天晚上,劉景煜去了趟壽康宮,就被劉婉心纏住了,可沒睡下一會兒,許嫻貞的婢女就來通報,說許貴人又被嚇著了,這一次很是嚴重,直接暈了過去,想請劉景煜過去看看。
事關人命,劉景煜當然不會掉以輕心,可劉婉心非要跟他一起去。
兩人到了芳菲殿,里面果然已經亂成一團,許嫻貞臉色慘白躺在床上,渾身顫抖不已,讓人害怕。
不一會兒,陳子行來了,給她把了脈,“皇上,貴人這是驚悸過度,魘著了,微臣給她開幾副安神的藥方,約摸有個五六日,她就能有所緩轉。”
劉婉心自此嫉恨上了許嫻貞,第二天早上在永安宮,狠狠向燕霽雪告了一狀。
燕霽雪不動聲色地說:“許貴人這幾日身子不適,大家都多擔待些,陳太醫不是說了,再有五六日光景,她的身子就能大好,那個時候,皇上自然會想起咱們的。”
劉婉心悻悻道:“皇貴妃將監管六宮的職責交給臣妾,臣妾自認為沒有疏漏,可臣妾向娘娘狀告許貴人的不妥之處,娘娘卻不以為意,分明就是縱容,臣妾不服。”
還真是個刺兒頭。
燕霽雪無奈,跟劉婉心說,要么去找劉景煜,要么不要說那么多。
劉婉心氣的夠嗆,明里暗里譏諷燕霽雪不中用了,能被一個小小的許貴人壓在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