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上去很難以置信,但是我還是覺得沈彧沒有說謊,從我認識他這些天,我感覺他并不是說大話的人,而且這也沒有辦法說謊吧,畢竟等會就要演奏了。”
一旁的弗蘭克教室也是點了點頭,
“是的我也這么認為,他不會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克里斯蒂安·托馬斯聞,也是長出了一口氣。
他并不是不相信沈彧,
潛意識里他也認為沈彧不會自己給自己挖坑。
但是卻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太瘋狂了,
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已經走在了他的前面,
提出了一個全新的音樂體裁,并且還創作出了這一系列的鋼琴曲,
如果換做任何一個人,他都不會相信的,
反而會怒斥那個人瘋了,去醫院看看腦子吧。
但是這個人是沈彧,
是那個和他交談時,豐富的音樂知識讓他都佩服的男子,
他莫名的有些相信了。
就在這時,
阿德萊德突然怪叫一聲,有些抓狂的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創作出一個新的音樂體裁,真的是吹牛不打草稿,癡人說夢呢。”
他就是主攻這個方面的,
這么多年以來,一方面不停的提升自己的鋼琴造詣,
另一方面也在不停的嘗試著,提出一個新的音樂體裁,創作出同系列的鋼琴曲,
成功晉升為世界上第五位音樂巨匠,
但是蹉跎了幾十年,卻一點兒進展都沒有。
阿德萊德這么生氣的另一個原因,也基于此,
他這么多年沒有一丁點兒的頭緒,
結果沈彧在現場水靈靈的提出來了,這換做誰都十分的難以置信。
更別說,他這次還是打著給沈彧一個教訓的目的來的,
結果教訓還沒有給到,就先被沈彧給來了一刀,這比殺了他都難受。
至于交響樂這方面,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卻絕對不可能創作出交響樂,
交響樂需要極為豐富的樂理知識,一般人根本就玩不轉,更別說創作出能夠比肩音樂巨匠的交響樂了。
交響曲可是西方古典音樂發展的巔峰,對創作者對于結構的把握,有著相當高的要求。
要創作出一首交響曲,需要深入的了解四大件,
也就是曲式,和聲,復調和配器。
如果把一首交響曲的創作,比喻成建造一座建筑物的話,
那么曲式就是它的形狀和結構,
和聲就是可以三百六十度觀察它光影的變化,復調是它的線條,
而配器則是它的材質。
能將這個冗雜的東西學明白,創作出一首名傳世界的交響樂,
比起登天也簡單不了多少。
阿德萊德說完之后,現場頓時安靜了下來,
不論是阿德萊德還是舞臺上的沈彧,
兩人如今在音樂圈的地位,都是極為頂尖的,
根本沒有多少人能夠比得上兩人。
這兩位神仙打架,
他們也都不敢插話,老老實實的坐在一旁當一個透明人就行了,
以免的被殃及池魚。
至于頭鐵的上去附和,那跟失了智有什么區別。
沈彧聽到阿德萊德的話之后,也并沒有生氣,
而是笑著說道,
“那就請阿德萊德先生指教,看看我接下來的這首鋼琴曲,是不是一首全新體裁,我相信阿德萊德先生的音樂造詣,肯定能給我一個相對權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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