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完畢后,
沈彧緩緩放下手中的指揮棒,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整個人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滿意的笑意。
隨后轉身向著樂團致意,
樂團的演奏家們,此時也同樣用崇敬的目光回應。
此刻她們雖然非常的疲憊,但是內心卻非常的激動和充實,
因為她們真的做到了沈彧的要求,
在短短的半個月時間內,將這首世界頂級的的靜默,的調性冒險,對舞蹈本真性的追求以及最后的終章,則是將民族樂曲提升到了藝術的層次。”
作為克里斯蒂安·托馬斯的老師,
他本人也是上一代的世界排名第一的鋼琴大師,他的話無疑是非常有分量的,
聽到他的話之后,周圍的很多音樂家們,都陷入了沉思,
就在這時,
在他身邊不遠處,同樣老態龍鐘的一個男子輕聲道,
“奧康納雪萊,你說的沒有錯,沈彧就像是一個智者,他清楚地知道完全的混亂和絕對的秩序同樣乏味,所以在這兩級的辯證之間,給這首曲子賦予了永恒的生命力。”
之后的幾位老一輩頂級音樂家們,
也都表達了自己對這首交響樂曲的看法。
毫無疑問,全部都是對沈彧和這首交響曲的夸贊,
就連那些純粹的古典派,也都沒有任何的詆毀,反而在盡情的歡呼著,
原因也非常的簡單,那就是這首第104號交響樂曲,是一首完完全全的古典音樂,
而且沈彧還通過自己的方式,給所有人指了一條通往浪漫主義的道路,
讓本來并不相交的兩條道路,在這里匯合。
可以說,
就算是沈彧之前沒有創作出夜曲體裁,
單單就看著這一首第104號交響樂,
沈彧就能夠成為歷史上唯一一位,用交響樂和開創一個全新音樂體裁兩種方式同步證道的音樂巨匠。
隨著沈彧的離去,
現場的觀眾們也紛紛起身,在安保人員的有序指揮下,慢慢離開了音樂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