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和之之的關系那么好,甚至是把她封為郡主,視為義女!而你卻冤枉哀家,陷害忠良!”
“賀景硯是你的夫君,他忠心耿耿,一心為國,怎么可能會囚禁你!?”
百姓和群臣,聽見這話,不知道為什么,也覺得有點道理。
太后和賀景硯對宋熹之的好,他們所有人都是看在眼底的,就連太子對宋熹之的覬覦,他們在一開始也可以感受到。
畢竟是做了那么久的夫妻,若是沒有什么別的想法,這怎么可能?
所以這也是他們在一開始就輕易相信,朗如日月的太子殿下會想要“接近”宋大人,又是不慎將她殺害的事實,因為那是宋熹之呀!
若是換成了別的女人,那他們或許還不會像現在這樣,這么輕易的相信!
宋熹之聽見太后的巧舌如簧,眼眸是越發的冷冽起來了:“因為眼前的這個賀景硯也是假的!和從前的那個宋熹之一樣,都是假的!”
“我與這個賀景硯朝夕相處,發現端倪,才被他殘忍滅口!而賀云策同樣是發現他大哥與大嫂的古怪,所以才被賀景硯殘忍的害死!”
宋熹之說到這里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聲音都有些嘶啞。
安定侯臉色蒼白,身體猛地搖晃了兩下,又是無力的倒了下去,被群臣急急的攙扶了起來。
裴云屹也在此刻開口,他回想著這些時日自己調查到的事情真相,聲音擲地有聲:
“天搖地動,水災瘟疫,這五日以來的各種異象也都是你弄得。太后,你假借信佛的事情為借口,聯合鴻臚寺少卿黃思齊,意圖利用天下佛寺做你招兵買馬的據點,行圖謀江山之事!”
所有百姓聽見這話,都是不可置信的望向了太后的方向。
太后的身體搖晃了兩下,面色慘白一片,她猛地指向了昏迷不醒的皇帝的方向,指尖都在顫抖:
“你設計氣死了你的父皇,害得你的父皇昏迷不醒,這可是斬釘截鐵的證據!”
“因為你的事情,你的父皇在朝堂上被氣的吐出了一口鮮血!他沒有意識,不能說話,所以現在隨你怎么說了!”
“人在做天在看,哀家只知道你的父皇被你的氣的危在旦夕,鐵證如山!如果你說這是你的計謀,那你就是存心氣死你的父皇?!讓你的父皇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太后說完這話之后,祭臺上是寂靜一片了。
不僅是百姓沒說話,就連宋熹之和裴云屹都沒有說話了。
太后看著他們無法反駁的模樣,微微抬了抬下巴,她心中正有些得意,卻看見所有人都盯著她身后的方向,還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緊接著,太后就聽見熟悉的嗓音含著悲愴,從她的身后傳來,讓她渾身都變得僵硬了起來。
“母后,您親手給兒子喂得毒藥,喝得兒子心中好苦!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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