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瞬間,血色從南珠臉上褪盡。
她抬眼和他對視,“我跟他你就原諒我?”
游朝笑:“可以考慮。”
南珠點了頭,笑的燦爛,“好啊。”
游朝朝后,輕捏她后頸的手松開。
南珠倒了杯酒從他膝蓋前的空隙走過。
在他旁邊坐下,陪的卻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翹起二郎腿,隨意撩了撩發,挑高眉道:“怎么個陪法?”
脫離了游朝的南珠看著不嬌不白更不軟了。
貴氣逼人到不像是出來陪的,倒像是個極極尊貴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在無所謂的說:“你要怎么陪我?”
男人常年流連花叢中,卻莫名的拘謹了,“你說。”
“喝酒啊。”南珠穿著高跟鞋的腳尖從他小腿朝上滑,點了點,“后續……再議。”
南珠和游朝的距離并不遠,不過一臂之隔。
卻全程背對他。
被裙子包裹的玲瓏有致背影微動,因為發垂在一側,雪白的脖頸隨著笑,在昏暗的包廂里白到晃眼。
包廂里回蕩著南珠的笑,還有留下的兩個陪游朝的女人的甜笑。
倆人各玩各的,像是不認識。
后半夜。
男人被南珠灌的醉醺醺的去了洗手間。
南珠后裙擺被拉扯開,多了只冰涼的手。
南珠欲拒還迎的避開。
下一秒。
后頸被抓住。
人總是被抓一個地方,總會產生點下意識的生理反應。
南珠下意識的反應是整個人都軟了下來,想欲拒還迎也做不到,只能靠進身后游朝的懷里。
游朝手輕鉆,側臉輕吻她臉頰,“好玩嗎?”
南珠側目,眼帶微醺,卻裝成了深醉,嘴巴一撇,臉挨著他的鼻尖蹭了蹭,哭了起來:“我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