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去后。
游朝再拍拍自己的肩膀。
南珠靠上去。
聞著熏騰的酒味有點想吐。
游朝像是看出來了,解開扣子,驀地把全是煙酒味的西裝蓋在她臉上。
南珠撲騰下來沒忍住發了脾氣:“你有毛病吧!”
游朝輕笑出聲,把西裝拉下來,開車門丟出去,“不生氣。”
南珠翻白眼,趁他醉酒,惡向膽邊生:“一邊去!”
游朝湊近笑:“不生氣。”
“去去去,熏著我了。”
“南珠不生氣。”游朝極有質感的嗓音低沉發啞,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輕蹭,有點軟的說:“小南珠,不生氣。”
酒味很重,但游朝喝的酒自然是極好的。
除了正常的酒氣外,還帶出一陣淺淡酒香。
南珠掀眼皮看他鮮少有的濕漉漉眼神,被逗笑了。
游朝跟著笑,把南珠摟懷里,十指和她緊扣,閉眼睡了。
南珠在游朝懷里叫了個代駕。
到家后把他喊醒。
游朝鬧騰勁過去,高大的身子牽著南珠的小手,乖乖的跟著。
讓洗澡去洗澡。
讓吹頭就吹頭。
出來坐在床邊,朝南珠伸手。
南珠想說你洗了澡可以上來睡,轉念一想,他喝酒了一直睡床下,這個先例不能開。
把手遞過去,在游朝靠著床邊睡著后,跟著睡了。
隔天南珠醒來照舊翻翻京市的公眾號。
半響后怔住,爬起身就走。
趕到醫院找到江淮的病房時。
江淮腦袋上綁了一圈繃帶。
躺在病床上,溫潤的臉毫無血色。
南珠聽到腳步走近后,茫然的看向趙曉倩:“怎么會這樣?”
南珠早上起來時,手機里躺著趙曉倩的短信,還有彈出來的微信公眾號。
趙曉倩說江淮出事了。
微信公眾號上是倒在血泊里,被打了馬賽克,卻依舊能看出全身無衣的江淮照片。
趙曉倩平靜的說了來龍去脈。
秦筱雨在游朝的房間里點了藥香。
昨晚是秦筱雨的排卵期,她不管孩子健康與否,只想懷上,下得分量極重。
看見屋內進人直接就撲了上去。
在江淮反手推開她要走時,像瘋魔似的秦筱雨砸了他的后腦勺。
在壞了燈光的昏暗房間里把江淮強上了。
秦筱雨準備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拍了照片,按照最初和秦筱雨商量好的,直接就發。
到現在。
因為江淮家前身是京市書香世家。
這件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而且很扭曲。
說他這個樣子,是玩的太過。
百年書香世家剩下的唯一一根獨苗,鬧出這種事,辱沒門風。
南珠懵了,腦子有點轉不過來彎,“江淮不是走了嗎?還有,他為什么會出現在秦筱雨的房間。”
趙曉倩冷笑:“因為你啊。”
南珠懵懂道:“因為我什么?”
“他留下是在讓人打聽你這三年在陳家到底過的怎么樣,他是為了你才留在京市,至于為什么去南陵酒店,也只能是因為你,南珠……”趙曉倩淚流滿面:“你為什么讓我去找秦筱雨那個瘋子!你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你毀了江淮!”
南珠清了清嗓子,“只是發生關系,怎么了?”
她和江淮在一起的時候已經不是處,江淮也從沒嫌棄過她。
南珠眼底蹦出光,她總感覺跟游朝幾年的自己很臟,配不上江淮,但現在……
南珠笑出聲,一字一頓:“一個大男人,被碰下怎么了?江淮并不吃虧。”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