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懵了。
陳韶笙沒做首富之女前,總是跟著圈子里的太子和公主黨,而且只跟嫡系,私生子女從不跟。
巴結的嘴臉一覽無余。
后來上位后。
高高在上,矜持又貴氣,像是高不可攀。
南珠這瞬間才發現陳韶笙在游朝身邊也是如此。
不像她,低賤的招手即去。
她站在他身邊,像是在和他并肩。
游朝也默許她和他并肩。
陳韶笙說:“妹妹,你就這么恨我嗎?恨到要找個男人強我。”
南珠沉默了幾秒,笑笑:“你算計我。”
你一早就知道程遠是我找來的,在將計就計。
陳韶笙像是不明白,“你說什么?”
南珠沒再說,看向游朝。
游朝早沒了之前在深海七天的溫柔,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南珠嘴巴蠕動半響,“我和陳韶笙的恩怨,你該清楚。”
當初雨夜被游朝帶走后。
倆人算是過了幾月和平日子。
甚至有點羞澀和尷尬。
那會南珠和游朝講了她和陳韶笙的恩怨。
南珠在求游朝念在這三年的床榻之情對她心軟。
但想多了。
游朝從懷里掏了根煙叼在唇邊,輕嘬一口。
煙霧從口鼻涌出,游朝淡道:“關我什么事?”
南珠沒說話。
游朝伸手,陳韶笙的手搭在了游朝掌心。
游朝把玩了一瞬,頭也不抬的說:“右手。”
不等南珠反應。
砰的一聲響后。
程遠被活生生的痛醒了。
他扭曲著雙臂,耳目欲裂,嘴巴開合:“游……”
又是砰的一聲。
南珠回眸,黑發擦過鼻息。
眼睜睜的看著程遠后背凹陷下去。
數不清的鮮血極快的從程遠口鼻,耳蝸滲出。
南珠木愣在原地。
“南珠。”游朝的聲音像是天外來音,他走近,彎腰對著南珠呆愣的臉噴了一口煙霧,低聲說:“你對我孩子的母親,我的太太過界了。”
“再有下次。”游朝把南珠的下巴擰了過來,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他的下場,就是你的。”
游朝轉身走了。
南珠癱坐在地。
陳韶笙在南珠身邊蹲下,“你從小就是個廢物,被我推下游泳池也好,被我哄騙著吃過敏的水蜜桃蛋糕也罷,哪怕是被我找幾個人堵在墻角,差點被強,最后我媽哭哭啼啼兩聲后,就算了。”
“你拿什么和我斗啊,就憑你這張臉嗎?”
南珠像是沒聽見,也像是大夢初醒。
從包里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打電話,“救……救命。”
南珠眼淚奪眶而出,“救命啊,有人……有人要死了,救命啊,救命!”
陳韶笙嗤笑,“瞧你這個狼狽樣。”
南珠抬眸,驀地一巴掌扇了下去。
這巴掌來的措不及防。
陳韶笙偏過臉木愣住,氣笑后揮起手,想砸下來的瞬間。
手腕被握住。
陳韶笙抬頭看張謇,“松手。”
“朝爺在等你。”張謇一板一眼道:“還有,朝爺說了,他喜歡南珠小姐的臉,沒膩煩前,誰也不許碰,包括你。”
陳韶笙答應和游朝在一起,后續給他生孩子,和他結婚。
條件是南珠要交給她處置。
可游朝卻笑吟吟的說,除了這個,別的隨便挑。
陳韶笙看著南珠的臉,舔了舔后槽牙,把手抽出來,對南珠一字一句,“等著吧,你被游朝膩了也好,不膩也罷,我都會把你生生踩碎到塵埃里,讓你看清楚,到底是誰贏誰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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