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血花四濺。
玩咖怒吼:“你他媽!”
三字后。
張謇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面前,掌心的彈簧刀貼到他的脖頸,往下壓。
只是瞬間,血花從脖頸血管朝外漫。
南珠看著玩咖,“再讓我聽見你敢說我哥哥一個字,我殺了你。”
說完抬腳朝外走。
路過顧雨身邊時,一記巴掌甩了過去。
顧雨的臉重重的偏到一邊。
南珠什么都沒說,甩了甩手朝前走。
出了小道后抬手遮住眼。
天黑了。
漆黑的賽車道上燈光大亮。
南珠閉閉眼,再睜開,車燈一個又一個的熄滅。
南珠感覺眼睛好受多了,想上車。
保鏢示意她朝后。
南珠回眸。
這才看見不知何時,這條賽車道里擠滿了整齊劃一的邁巴赫。
而且車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黑衣大漢。
面無表情,漆黑又可怖。
剛才進小巷的黑衣大漢,只是冰山一角。
南珠被這壯觀的景象驚了下,跟保鏢去最中間的車。
在保鏢開了車門后彎腰。
這輛邁巴赫的后座開了盞昏黃的燈。
游朝在里面,西裝筆挺,一手撐在車窗邊,手指輕揉太陽穴。
另外一手撥弄支架上的平板。
姿勢慵懶又清貴,并且沒看她。
南珠抿抿唇,貓腰進去,坐在旁邊的空位。
伴隨著車門被關上,車里靜了下來。
南珠攪了攪手,“你怎么也來了?”
“在附近辦事,順路。”
游朝的聲音很隨和,不像從前,有種情人之間的溫柔。像是在和朋友對話,平平淡淡的。
南珠偷看他。
恰好游朝看過來,他挑了眉,似不解:“你不是要出國找你哥嗎?怎么在這?”
南珠有點難以啟齒,雙手按住身邊真皮座椅,光著的腳丫搓在了一起。
視線中漫入一張濕紙巾。
南珠感覺真不至于。
倆人又不是陌生人,滾了沒八百次也有一千次了。
什么百無禁忌的私密事都做過。
但……
說不上來。
她下定決心不跟他了,游朝再客氣下來,她就平白的多了種說不出的拘謹。
她客氣道謝接過紙,把臟兮兮的腳擦干凈。
上車來的張謇拎了雙高跟鞋遞給南珠。
南珠的鞋總是亂丟。
去臟地隨時換,游朝車里總是有她的鞋。
她接過側身穿上。
聽見游朝問:“需要我幫忙嗎?”
南珠微怔,側目和游朝對視。
游朝歪了頭,車里的燈光柔和,他唇角也噙了抹柔和的笑。
南珠抿抿唇,“為什么?”
給游朝打電話是迫不得已,沒辦法的辦法。
但游朝為什么會幫她?
游朝嘖了一聲,像是在思考。
他說:“因為還沒草夠你。”
只一句話,南珠懵了。
游朝輕笑一聲,重新看向平板,和她的距離中隔了近乎半米,很疏離陌生的距離,說的話卻不是。
“還想繼續。”
南珠想問,你不是早對我膩了嗎?
聽見游朝又說了句。
“你主動的樣子,比之前不樂意的德行要騷。”游朝淡道:“挺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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