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想說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
唇舌被封住。
開了扣子的裙擺被拉到了腰間。
南珠被打橫抱了起來。
臥室里明明沒有風。
但南珠卻感覺吊燈都在晃動。
十指扣著游朝的背,一點點陷入肉里。
每一根神經都不再受自己控制,雙眼漸漸迷離。
落入視線中的,只有游朝模糊的輪廓,和清晰又充滿了欲念的眼神。
以及落下的唇。
游朝的唇和身體的溫度不一樣。
滾燙又粗粒。
一寸寸的從口腔里把南珠身體里空氣積壓殆盡。
讓南珠只能半張的嘴,看著頭頂的吊燈像是被狂風肆虐。
南珠想去問問南蹇明,我是不是可以不去應酬了。
但沒機會。
因為游朝開始帶她出門了。
出席名流酒會,落座旋轉卡座,舉杯換盞,和一眾大佬去郊區野釣。
南珠之前覺得明珠網絡科技一融后的規模可以和游朝明面上的產業齊平。
可跟了幾天發現。
齊平個鬼。
游朝如果上了大學保了研,可能會成為一個知名的學者,一個論就會撼動教育界。
可他從了商,那么他就是個商業天才。
他兩三年前悄無聲息的買下了無數的地。
怎么威逼利誘的不清楚。
只知道如今城東的地,京市八圈的地,百分之八十都在他手里。
更甚者,他想讓哪塊地成為未來十年的發展方向,上頭就會指向哪。
京市的半邊天,已經徹底的刻上了游朝的名字。
就在這個午后。
京市未來十年的發展方向,落在了東邊。
游朝占地百分之八十。
南珠在旁邊聽著這近百兆的買賣在閑談間落定,沒什么感覺。
她對金錢和權勢向來不感冒。
在野釣江邊,游朝所在的太陽傘下,起初是靠著游朝的肩膀,后來被十一月溫暖無風的陽光熏騰的昏昏欲睡。
睡前下巴被捏住,南珠張嘴,沒看游朝遞來的是什么吃的。
細細氣氣的嚼啊嚼,填補不能空的腸胃。
手在他掌心里,腦袋一歪,睡著了。
游朝把南珠的腦袋移下,把人攬到自己的懷里,輕拍她的后背哄睡。
南珠有點忙,被游朝帶的忙到腳不沾地。
除了京市,還去隔壁城市被游朝半拽著爬了兩次山。
累到在床上呼呼大睡一天。
腦中空白一片。
看著像是忙到什么都忘了。
但腦海深處卻記掛著上次找人查游朝的事。
在對面遲遲沒電話打來,南珠也聯系不上他后,找了個不和游朝去應酬的午后開車去找。
她茫然的看著面前的人去樓空。
再打一遍,還是關機。
南珠開車跑遍京市。
私家偵探社肯定不止他那一家,但……只要是有關‘游朝’兩個字的,統統不接。
南珠不明白,“有錢都不掙?”
老板苦哈哈的,“那也得有命掙啊。”
南珠斂眉盯了他許久:“是不是有人對你們下了封口令,游朝的事,不讓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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