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讓人懷疑是想圈錢跑路。
到那會錢給出去了,和游朝牽扯上,那些人是吃了這個啞巴虧,還是吃了這個啞巴虧。
南珠是真沒想到會這么復雜,咬咬牙:“有什么是我能幫上忙的嗎?”
劉海瞳孔閃爍幾秒,“你能以朝爺太太的身份去應酬,保證南哥不會圈錢跑路嗎?”
南珠沉默幾秒,讓劉海約人,千萬瞞著南蹇明。
回去的時候不等南蹇明趕,到傍晚就要走,走前支支吾吾的,“我晚上不來了,你早點睡。”
南蹇明沒看她,聲音低啞:“好。”
南珠赴宴前,去商場挑揀了身衣服。
有別她常穿的裙子。
是白領經常穿的白襯衫和包臀裙。
南珠把頭發盤起來,在劉海來接的時候上車補妝。
在后視鏡里和劉海對視一眼,莫名道:“你老看我干什么?”
劉海移開視線,咳了咳:“你今天和平時不太一樣。”
南珠的衣服大都端莊和貴氣,就算是短裙,也是讓人不遐想的風格。
她除了在家勾搭游朝,會換上風騷賤貨的戰服。
平時從不穿性感的服裝,更不穿上班標配襯衫。就是個通體金貴的大小姐。
今天突然穿白襯衫,盤起發,雖然白襯衫價值不菲,卻就是和從前不一樣了。
有種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大小姐跌落人間的感覺。
哪怕這襯衫中規中矩,卻莫名的給人一種沖動。
想扒了她的襯衫,將平日只敢高看的大小姐變成自己豢養的寵物。
南珠對他的想法無所覺,“應酬得有應酬的樣子。”
和男人應酬,跟圈子里的貴太太應酬不一樣。
他們對包也好,衣服也好,首飾也罷,不感興趣,也大都沒研究。
人敬衣衫,馬敬鞍。
南珠對做生意的事一知半解,不想漏了怯,只能先把自己包裝的像個精英。
劉海感覺她還不如是之前的打扮。
最起碼之前的打扮,一眼看著就是不容侵犯,不像現在,有種讓人想強迫調戲的感覺。
他沒說,附和的說是。
南珠進包廂后,和一堆男人含笑握手。
隱約感覺他們的眼神多了點異色。
沒在意,坐下后,由劉海開腔,說了南珠來的目的。
作保相當于中間保證人,就像是簽合同的第三方。
南珠要作保的事一出來,一群人面面相覷,“朝爺知道嗎?”
京市現在最大的兩個盤子。
一個是明珠科技,一個是游朝的東部大開發。
都和游朝有點關系。
南珠掌心莫名的滲出了汗,到底是怕給游朝添麻煩:“這種小事還用他知道嗎?”
游朝不知道,就代表是南珠作保。
劉海急的在后面猛戳南珠,讓她改話。
南珠……做不到。
她不想也不敢給游朝添麻煩。
飯局的后面就稍微變了點味。
有個喝多的,盯了端坐的南珠幾秒,突然吐出一句:“游太太能喝酒嗎?”
在場的大都知道前不久游朝給她撐腰的事,也知道她不能聞煙味。
話音落地。
一群人嘖怪道:“胡說什么,當心朝爺聽說,扒了你的皮。”
那人也知道自己酒意上頭說錯話了。
舉著酒杯站起身打哈哈,讓南珠別介意,他自罰三杯。
因為南珠說了作保的不是游朝,而是她。
飯局已經到了尾聲,卻遲遲沒進展。
南珠咬咬牙,端著酒杯站起身,“我陪三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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