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說不順利也稱得上不太順利。
因為要得錢太多了,千億的融投,是一筆龐大的數額。
怎么都缺個口子。
南珠聽說南蹇明已經在和銀行接洽,用手里的股份做貸款,然后用別人的名義做投。
但是他手里的股份數額太少,根本抵押不出什么錢。
南珠用自己名下的股份幫南蹇明做了銀行抵押,補齊了和公司股東對賭的金額。
十一月底。
距離南蹇明對賭截止前一天。
南蹇明反常的早回來了。
站在門口把南珠叫出來。
從背后拎出一個首飾盒。
南珠好奇的打開。
是條項鏈。
南蹇明眼底帶著溫柔和寵溺:“美度上個月出的新款。”
美度在圈外不流行,因為是純手工定做,一個月只出一款,一款最多只有三條。
除了皇室子女和高官外,商人世家想有一條,要排隊取號。
屬于有錢都買不到的極奢品。
南蹇明說:“我托了不少人才給你買到,試試看,喜歡嗎?”
這條……南珠有。
上個月游朝拎來的,南珠不喜歡戴項鏈,粉色的鉆也難配衣服,看了眼就隨手丟到了衣帽間。
準確來說。
從前在洋房的時候。
南珠有全套,但這玩意拿出去賣,賣不了高價。
因為沒人認得出是正品。
也沒人認為有人會把正品拿出來賣。
南珠按彩金和鉆石,或者是不值錢的珍珠市場價,賣了個白菜價。
這條……
南珠轉身,讓南蹇明給自己戴上,笑瞇瞇的晃悠:“好看嗎?”
“好看。”南蹇明揉揉南珠的腦袋:“喜歡嗎?”
“喜歡,我以后每天都戴著。”
話音落地。
南珠看見南蹇明身后不遠處,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梧桐樹下的游朝。
南珠有二十天沒見過游朝了。
游朝沒來過,南珠也沒找過。
她抬眸看他一眼,猶豫幾秒,主動走過去。
距離三步之遙的時候。
一陣風吹過。
南珠脖頸的發被吹散。
漏出剛被南蹇明戴上的粉鉆項鏈。
在初冬的陽光下閃閃發光。
南珠順著游朝的目光看了眼項鏈:“這是我哥……”
游朝卻已經輕笑了一聲:“挺好看,戴著吧。”
游朝轉身走了。
南珠沉默幾秒,也轉身走了,對南蹇明提起笑:“我們進屋吧。”
南蹇明情緒明顯很高,但南珠卻莫名的心情不好。
在南蹇明問起和游朝現在關系怎么樣的時候,敷衍說還行。
南蹇明多看了她幾眼,像是和南珠聊家常,“想和他離婚嗎?”
南珠隨口道:“想啊。”
說完驚住了,“你……你剛才說什么?”
南蹇明把掌心攤開,上面是被剝開的顆顆碩大,毫無殘皮的開心果:“等明晚對賭結束了,和游朝離婚吧。”
南珠木愣住。
“他之前為你出頭,不是對你有情,憐你疼你。是因為有人傳出你一直出去應酬,是有事需要求人。而東部的項目立項在即,游太太出去求人,會損他的顏面和體面。”
南蹇明拎起一顆開心果塞進她嘴里:“他不愛你,也絕對不可能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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