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南珠回神,南蹇明扯開笑:“我以后不會再招惹游朝……不,朝爺了。”
南蹇明開始說話了。
說經此這遭后,他感覺自己好像不適合做生意。
他想停下了,找個學校讀研究生,然后陪著南珠。
他會給她做飯,帶她出去逛街,在春天來了后和她一起出去郊游。
南蹇明聲音溫和,眼神平靜。
語速不急不緩。
不算很認真的說,卻……很真誠。
南蹇明說:“你覺得怎么樣?”
南珠盯了他許久,恩了一聲。
卻沒什么興趣,雖然南蹇明說話真的很真誠,可莫名的,南珠感覺南蹇明做不到。
他不可能放下權勢,不朝云端之上攀爬,就這么甘心的沉寂下來,過平常的生活。
南珠轉身回房間。
卻沒了給游朝打電話的精神。
在晚上游朝回來的時候,嘴巴蠕動半響,想和他說說南蹇明的事。
卻不知道怎么說,也不敢說。
在商商途中,手段毒辣點其實很正常。
南蹇明對游朝做下的,從商人的角度來看,沒毛病。
和從前游朝為了往上爬做下的,只算是九牛一毛。
但南珠真的從沒見過有人能欺辱過游朝后,還全須全尾的活著。
猶猶豫豫,吞吞吐吐很久,南珠還是吐話了,“你真的不會殺我哥嗎?”
游朝切菜的手微頓,幾秒后恩了一聲。
南珠就笑了,像個無尾熊一樣趴上他的背,腦袋在他脖頸處挨挨蹭蹭,不愿意下來。
在游朝問的時候,軟乎乎的撒嬌:“我想你嘛。”
只是一句話。
飯吃不上了。
南珠被游朝從背上扯了下來,抱上了樓。
沒等上床。
背靠墻壁,手臂被大手禁錮。
睡衣扣子顆顆解開。
南珠手指匯入他垂下頭顱中漆黑的發,眼神朦朧,臉頰被陣陣情潮熏起了片片潮紅。
正月初七,二月中旬。
南蹇明給南珠拿來一份資料,說想在二月下旬報考這個學校。
這所學校相當不錯,南珠對他道了恭喜。
“你想讀嗎?”
南珠微怔。
“想不想和我一起去讀研究生?”
“研究生名額就那么多,我去純屬是占名額。”
研究生和大學不一樣。
知名導師收學生每年就那么幾個名額。
她個學渣進去,感覺有點欺負正兒八經的考研黨。
“可你整日在家不無聊嗎?”南蹇明很溫柔,和南珠說了這個專業的趣味性,未來就業的自由。
還說倆人的教室距離不遠,還有兩門課是重復的。
南珠可以和從前上大學一樣,和他一起上課,他幫她補習,保她不掛科。
字字句句間,南蹇明像是下了很多功課。
游朝最近忙,只多給南珠做早餐,中午和晚上最近一直是南蹇明在做。
他褪去了西服,紋絲不亂的發松散下來,垂在額前。
不像南總了,像南珠記憶里從前的南蹇明。
不止是這樣。
他還把南珠因為冬日枯萎的花地給翻新了。
院子里的秋千重新換了一個。
后院南珠找人挖出來的池塘,被他又撒了一袋魚苗。
并且搬回了很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