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沒問你怎么知道,我下午話少并且沒看電影,全程在發呆。
只是瞳孔晃動了瞬,吐話,“因為聽劉媽說我下午說的話很少,也沒看電影,覺得我情緒反撲,想起賽車道的事又害怕了。所以你這么忙,還回來給我做晚飯?”
游朝斂眉看著下巴磕在自己胸前的南珠。
南珠的唇畔被他舔舐的紅艷艷的,色氣到了極點。
游朝瞳孔發暗,卻只是抬手一下下的輕撫她的腰背,“別怕。”
南珠臉埋進他心口。
幾秒后直起腦袋,朝前蹭,捧起游朝的臉,吻了過去。
這個吻很纏綿,并且很重。
南珠在被輕抬再放下后,沒克制住。
臉埋進他的頸窩,低低的在游朝耳畔輕嚀。
南珠有段時間特別受不了在房事途中聽見游朝的聲音。
現在發現,游朝好像也有點受不了。
不是那種低低的喊和淺淡的掙扎,是變粗和變重的呼吸。
南珠側目看了他因為情欲泛起嫣紅的眼尾,和額角一層層漫出的汗。
布滿薄汗的身子趴在他身上,被動的輕晃。
游朝的發有點長了。
南珠趴在這,會刺到她的眼睛。
她嬌氣的很,很少委屈自己半點。
這會卻就是沒動,唇齒纏綿在他耳畔,任由加重的呼吸蕩進他的耳畔。
這晚南珠有點難熬,早上卻在游朝下床后就睜開了眼。
把游朝喊回來,撒嬌讓游朝給自己刷牙洗臉。
南珠睡著的時候沒穿衣服,現在還是。
身上裹著漆黑的薄被,跪坐在床邊,因為伸手要抱,身上的薄被輕滑腰間。
全身春光畢現,其實遠趕不上若隱若現給的視覺沖擊更強。
南珠像是春光畢現,可因為一頭漆黑濃郁的發覆在身前。
伴著手臂上的斑斑齒痕,和過了一夜也無法消散嫣紅的唇瓣。
視覺沖擊力強到游朝的呼吸直接粗重了。
把南珠抱起來,腿盤在腰間去洗手間。
南珠被抱著坐在洗手臺上,不高興的噘嘴:“你如果拉拉鏈就出去,別在這啊。”
“趕時間。”
南珠一個小時后腰肢酸軟的坐在樓下,吃劉媽做的早飯,游朝走了。
劉媽看她通紅的臉和唇,點評,“您和朝爺真膩歪。”
南珠這幾天只要游朝回家,第一時間就會爬上他的背。
做飯不下來,去工作不下來,哪哪都挨著蹭著。
劉媽說:“每次先生走,您的眼神盯著都像是在拉絲,這個詞是這么說的嗎?”
南珠沒應也沒說。
吃了飯去找南蹇明,“我們去寺廟上香吧。我每年年前年后都會去寺廟上香,為父親和祖父祖母祈福,你缺席了太多年了,該補上。”
南蹇明點了頭。
去的路上南珠開車,把音響擰大了。
“珠珠。”
南珠把手機丟到了喇叭附近,恩了一聲。
“上完香后可以順路去一趟步行街嗎?”
南珠隨意道:“去步行街干什么?”
“買本書。”
“什么書?”
南蹇明隨口報出一個名字。
南珠沉默幾秒,笑笑低語:“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很蠢啊。”
蠢到連編瞎話都敷衍的錯洞百出。
像是料定了我是個學渣,是個一無是處,也什么都不懂的蠢貨。那本書明明今早還擺在他桌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