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昏昏沉沉的掀眼皮,“恩。”
她含糊道:“都發生過。”
南珠睡著了。
隔天醒來的時候游朝剛好開門進來,掀眼皮看她一眼,讓她起來吃飯。
南珠爬起來,坐下和游朝面對面。
南珠從江南回來后,其實只算是和游朝發生過一次關系,因為沒感覺,還痛不欲生到差點沒昏死過去。
昨晚算是正式發生關系了。
南珠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和游朝在一起無數次了,什么花樣都玩過。最瘋的時候還玩過角色扮演。
一點不羞澀,也沒半點不自在。
可這一瞬間,就是感覺有點不自在。
南珠一邊喝粥一邊說話,“給我錢。”
游朝恩了一聲。
“一百萬。”南珠說:“在酒吧那男的給我三十,你給我一百不虧,我值。”
游朝手緊了緊,再度恩了一聲。
屋里靜了下來。
南珠沒再說話,游朝也沒再說話。
南珠把粥喝完,和之前一樣想回去躺著,手腕被握住。
游朝仰頭,“下去逛逛。”
南珠把手抽回來,“逛什么?”
“你不能整天待在房間里。”游朝皺眉,“出去逛逛。”
看南珠不說話,游朝補充,“給你錢。”
南珠手背后,恩了一聲。
南珠闊別很久和游朝一起出現在青天白日下。
但因為南珠的不情愿。
游朝距離南珠有一米的距離。
南珠朝前慢吞吞的走著,眼尾輕睨,看見游朝的身影不遠不近的跟著。
手背后,持續悠閑。
卻沒悠閑幾分鐘,后脖頸突兀的被拽住。
南珠朝前走的步子停下。
冰涼的手指下移,從她衣領往下,握著她的手臂。
停在游朝身邊的黑色邁巴赫,后座的玻璃下滑。
陳碧云開車門下來,對游朝笑笑:“這么巧啊,正好我有公事找你。”
游朝額首:“直接說。”
陳碧云看向南珠。
游朝拉著有點想掙扎的南珠,皺眉不耐,“說你的。”
南珠從前在游朝和人談公事的時候要多乖有多乖。
現在像是春日里的貓。
不停的蹦跶的想把他攥著自己手臂的手甩開。
游朝就是不松,一邊拉著她,隨便她折騰,一邊聽陳碧云說東部的排渠管道。
在陳碧云不說了后,皺眉:“接著說。”
南珠已經開始抬起游朝的手臂,像是想咬。
游朝松開了。
把南珠拉過來,圈在懷里,手捏住她的后脖頸,像是在安撫著讓她別鬧。
“陳碧云。”
陳碧云回神,“改天再談吧。”
游朝恩了一聲。
南珠在陳碧云走后,一直鬧騰不斷的小動作沒了,甩開游朝的手,自顧自的朝前走。
游朝也沒追,確保人在自己視線中,隨便南珠自己溜達。
南珠去了商場。
她從來了京市,就去建筑公司那正兒八經買了身衣服。
還只是一件羊毛大衣。
羊毛的不能常洗。
但她只買了這一身,只能天天洗,洗的全是球。
南珠出來的時候沒帶手機,更沒帶卡。
就穿了件大衣,里面是之前的短袖和牛仔褲。
卻半點不怯場,也像是篤定了有人給她買單。
南珠去了從前最喜歡逛的店。
換掉身上的牛仔褲和短袖還有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