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相還是那樣。
濃郁的黑色長卷發齊腰。
在十月中旬穿著皮衣和碎花裙,踩著高跟鞋,不看臉,只看身架和背影,甚至是側身,便感覺這人風華絕代。
她的長相和通身金貴的氣質沒變。
性格也沒變。
像是這么多年的輾轉、傷害和背叛,以及那一次次的崩潰沒在她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豁達到依舊和孩童以及成年時一樣的活潑開朗,有點勁勁的高傲和張揚。
可是歲月在游朝身上留下痕跡了。
從前沒什么笑的時候,冷冽又冷淡,說不出的拒人以千里之外。
現在沒什么笑的時候,周身卻縈繞著比從前長帶笑時,更重了點的溫和。
甚至隱隱的,有種書香門第的溫文儒雅。
他在南珠介紹他時,客氣的點頭。
發垂在額角,眸光漆黑,全身上下全都是獨屬于三十而立的成年男人風韻。
比從前二十多歲常年泡在商界和地下的朝爺,迷人了數倍。
顯擺游朝帥的是南珠。
看粉絲盯著游朝紅起來的臉,惱起來的也是南珠。
尤其是還有不知道輕重的想朝游朝身邊蹭。
南珠氣了,把游朝拉到自己身后:“干嘛呢干嘛呢!”
她兇的二五八萬:“說了這是我老公,蹭什么蹭,欠揍是吧!”
南珠自己都沒發現。
她現在和無憂無慮的高中時代很像。
霸道又張揚肆意,想說什么就說什么。
全身都是被嬌養大,有人撐腰的無畏。
游朝低低的笑了。
把罵罵咧咧甚至想動手的南珠從驚愕住的粉絲里拉走。
南珠性子豁達,且不記仇,罵罵咧咧沒兩句,就自己消氣了。
接著和游朝一起去家居市場看家居,看軟裝,買買買。
但是挽著游朝胳膊的手變成和他十指緊扣。
逛完家居商場。
坐在副駕駛座搖頭晃腦的跟著游朝去明珠園。
無憂無慮翹著腳一邊看平板的電影,一邊吃零食和水果,還一邊看游朝朝墻壁上釘釘子裝壁畫,掃地,拖地,耐心的把墻壁上有點不是那么服帖的墻布捋平,反復調試家里擺件的方向,甚至一點點的擦拭南珠衣帽間里的櫥柜,仔細的用吹風機吹干。
慢吞吞的。
五天的時間,他們家初見雛形了。
而趙曉倩也終于拿到了游朝給的本子。
她氣炸了,打給南珠:“你看了吧,游朝給的本子。”
南珠當然看見了,不止看見了,還一章章的偷摸的追到最后一個鏡頭。
她恩了一聲。
趙曉倩一邊蹦一邊罵:“你問游朝,寫出這個本子的編劇是哪蹦出來的神人,這怎么演,這怎么演?這怎么演?”
趙曉倩想過。
游朝堅持想讓南珠拍的劇本,不會是受苦的,扮丑的,窮的,談戀愛的等等等。
她真的都想過。
并且結合了現在的電影市場,選擇不投資。
游朝也說了,這個本子他私人投。
所以拍就拍吧。
就算是沒有半點爆的因素,但游朝絕對不可能讓南珠拍爛片,毀她的職業生涯。
可現在,這想法變的模棱兩可了。
趙曉倩問:“他讓你拍這個,不會是想毀你職業生涯,讓你就此回去做家庭主婦吧。”
南珠笑的很幸福,甚至帶了點顯擺:“不是哦。”
南珠甜蜜蜜的像個戀愛腦:“他是愛我,還是很愛很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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