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婆婆嚯出去了,所以,它也真的成功了。
當那個大長老被破了丹田,整個人像個廢物一般的跪在自己的面前時,它那潔白的面紗上,早已經鮮血淋漓,直接當場就將其染成了紅色。
一直醉生夢生的柳義臣,看著它浴血而立的樣子,突然間慌亂不已,手里的灑壺一下子掉落地上,潑灑了一地的酒液。
他一直都以為,骨婆婆是很厲害的妖,它是很厲害的存在。
怎么會傷得這般嚴重呢。
就在他不可思議的時候,骨婆婆并沒有就此消停,捂著心口位置,又重重地噴吐出一大口血來。
這樣,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柳義臣慌亂得六神無主,手足無措的奔到它的面前。
“王后,你……你沒事吧?”
“你不要嚇本王啊!你一定要挺住了,本王現在就叫太醫來。”
說完,他用出了畢生吃奶的力氣,用破了的大嗓門,聲嘶力竭的大叫起來。
“來人啊……快宣太醫,快啊……”
他叫得很大聲,以至于附近的休息的夜鳥,都被驚得亂飛起來,撲騰得滿王宮都是。
在等待太醫入宮的時候,柳義臣看著半跪于地的大長老,眼里說不出來的憤怒。
“你算是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傷本王的人,死,死去吧你,啊啊啊……”
柳義臣作為一介書生,生平第一次動了殺心,撿起一把寶劍,就要朝著大長老的身上戳去。
“豈慢!”
李墨及時的制止了他沖動的行為。
柳義臣僵硬的在那里,雙手還保持著舉劍欲刺的動作。
“天尊,我敬重你,愛戴你,但你也不能阻止本王給王后報仇。”
“你閃開,這是本王和他之間的恩怨,你不要插手進來。”
李墨嘆息一聲。
這個家伙真是,早這么激動該多好,非得等到人被傷成這樣了,他再來表現。
有一句話叫啥來著,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他和骨婆婆一路相互扶持,這才走到今天。
這其中發生的事情,無一不是和性命攸關的大事,都是二人之間最真實的情感。
現在急給誰看啊,骨婆婆都已經破了相了。
“唉……你急個錘子,本天尊是想讓你將其變成個太監就后,你為什么非要取他的狗命不可?”
活著才是最大的痛苦,死了可就真的無事一身輕了。
他可不許這個家伙還能過上好日子,那一定會慪死的。
柳義臣很聽勸的,找來了宮里面的幾個太監,把大長老給拖下去了,等他再一次出現在人前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是一個很合格的太監了。
嗯,一個日日夜夜負責清洗夜香的太監。
這大長老別看修為厲害,但實際上也就那樣吧,只要把罩門給他破掉,他就是一個廢物垃圾,人人得而欺之。
過去,在欽天監的干預之下,這世間受到他欺辱打殺的人可多了去,他活著的每一天,都得為自己過去作過的惡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