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這些年靠唐婉寧的嫁妝鋪子賺了不少,也從戶部撈了些油水。
但他表面扶持太子,暗中幫助二皇子,花的錢可不少。
這些年,總共也就存了二十多萬兩。
結果葉初棠才回來一天,就要走了一小半!
葉初棠看著一臉肉疼的葉靖川,將銀票塞進袖兜,放進空間。
“所以,別騙人,會有現世報。”
說完,她問道:“現在能去祭拜我娘了嗎?”
“走吧,夫人已經準備好了。”
葉靖川說完,見葉初棠抬腳就往外走,連忙攔住她。
他的視線落在她放銀票的衣袖上,雙眸顫了顫。
“這可是五萬兩銀票,你就這么隨意帶出門,丟了怎么辦?”
“總比放在寧初院,被偷了強。”
“。。。。。。”
葉靖川無話可說,只能由著葉初棠。
“走吧。”
唐婉寧埋在西郊,坐馬車過去得半個時辰。
孔茹讓丫鬟準備了不少香燭紙錢,一路上都黑著臉。
葉靖川的眼睛一直粘在葉初棠裝銀票的袖兜處,好似在等著撿錢。
他沒話找話地找葉初棠聊天,想要套話。
結果話沒套出來,身體還涼了半截。
“爹,聽說你為了往上爬,把助你科考的岳丈家抄了?”
“你晚上會做噩夢嗎?有沒有夢到我娘從墳里爬出來找你算賬?”
“寧初院的東西被不留痕跡地搬空,會不會是我娘出的手?”
葉初棠每說一句,馬車內的溫度就降低一分。
三句話說完,葉靖川和孔茹緊緊貼在一起,相互取暖。
到了墓地后,兩人久久不敢下車。
被葉初棠拎著兩人的衣領,將他們拖到唐婉寧的墓前。
一人一腳,踢得兩人跪在了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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