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將厚重的兩點一弧度搬起來,檢查下面的泥土。
仔細看過之后,并沒有異樣之處。
而被切開的圓口只能容身材纖瘦的女子通過,他以為“鬼盜”是男子,就沒有多想。
來到寫字的鐵墻旁,染料是他沒見過的,難聞到刺鼻。
字跡潦草,每一筆都透著嘲諷。
“鬼盜”究竟想干什么?
連玉璽都偷了,難道他想傾覆這天下?
祁宴舟想不明白,只好先從地下私庫出來,去了皇帝的寢殿。
“皇上,誘捕‘鬼盜’的計劃,臣需要德公公相助。”
皇帝今天被逼下罪己詔,私庫又被偷了,心力交瘁,看起來老了好幾歲。
他無力地掀了下眼皮,“準了,需要多長時間?”
“三天足矣,但‘鬼盜’會不會入局,臣不敢保證。”
“安王妃的生辰宴之后,朕要看到你的布局。”
“臣遵旨。”
***
接下來的兩天,葉初棠的生活很規律。
早起練功,上午去吟詩樓,下午回府教單兒和金枝練基本功。
樂兒和俊兒也來湊熱鬧。
用過晚膳,給俊兒針灸治病,然后打坐吐納,沐浴休息。
期間,她去了木工鋪子一趟,收了一批做好的架子。
而她開出預防和治療瘟疫方子的事,已經傳遍了京城。
因消息是從杏林堂傳出去的,可信度很高,百姓深信不疑。
“葉初棠”三個字不僅響徹京城,還在慢慢往外擴散。
等藥方公開,才名遠播,她就能名揚天下。
深夜。
等所有人都睡下后,葉初棠去了趟皇家的溫泉別院。
來打掃的宮人已經離開,沒人發現溫泉水已經變成了冷泉水。
那些氤氳在池面的水霧,不是熱氣,而是寒氣。